个环节。”
梁柱苦笑道:“老师,真的很难举起来的。”
柳随风瞪着他道:“你难道还不如人家一个女生?”
梁柱愕然,咬了咬,开始抬起来,只是抬到膝盖,他胳膊发酸,双腿打颤,再也抬不起来,只得放下。
柳随风不给他休息的时间:“接着,再来。”
梁柱无奈,只得又一次抬起,这次总算比上次高了点,也就是高了那么点而已,又一次无力放下。
众人都一脸看戏的瞧着他,柳随风意识到什么,指着一个稍胖的男生道:“你,把沙子绑在腿上,给我围着操场转三圈。”
嘉亮的脸都绿了,为什么是我先来?
柳随风瞧了他一眼,不耐烦道:“谁叫你笑的那么玩味,不叫你打头阵,叫谁?”
嘉亮无辜挨枪,虽不情不愿,却还是找了根绳子把盛袋的沙子系在腿上。
刚系上,他的脸就变了,腿就跟灌了铅一样,好重,这还怎么跑啊?
柳随风见他不动惮,不悦道:“跑啊,浪费大家的时间,不怕被揍啊?”
果然,他一说完,几个同学眼神不善地瞧着嘉亮。
嘉亮没想到柳随风还会玩阴的,没辙了,跑就跑吧!
于是,他迈步奔跑,只是没跑几步,就身子倾斜,倒在地上。
他想藉此机会休息一下的,谁知柳随风催促道:“快点,时间就是金钱,时间就是生命,你浪费别人的时间是在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等于慢性自杀。”
嘉亮好想哭,你到底是教武道的老师,还是教文科的老师,这么能说,得,跑吧,累瘫而已,反正又累不死人。
想到这,他跑了起来,跑的东倒西歪,磨磨蹭蹭的,只要能应付三圈就算OK了。
柳随风也看出来了,想说什么,却摇了摇头,他还是不忍心,没有袁黎雪的决绝。
梁柱也磨完了三分钟,虽没有高举过顶,但也勉强举到颈部了。
他把水泥柱子交给了下一个同学,下一个同学不情不愿,却还是接过尝试举了起来。
柳随风看出来一个问题,这些同学看上去虽然努力,却极是敷衍,好像东西是为别人而学的,这点他有点头大。
他忽然想起袁黎雪的那句话:“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把仇恨和压力赋予他们,当然仇恨要具体化,压力要抽象化,别担心他们压崩了,因为没有压力,永远不会有动力。”
他正要尝试着着去说,忽然眼神一动,微笑道:“袁丫头,你来了。”
袁黎雪一袭白衣飘飘走来,顿时惊羡了柳随风的九名弟子,就连其中的两名女孩都眼羡不已,她似乎未瞧见,微笑道:“柳老,您刚才去捧我的场,你的场地我又怎能不来呢?”
柳随风道:“欢迎至极。”
他瞪了瞪痴呆中的九名学生:“还不欢迎袁老师?”
九人顿时如梦方醒,齐齐道:“欢迎袁老师。”
袁黎雪笑了:“柳老,您啊,就会哄人,不过我看着高兴,这次也帮你一把。”
柳随风喜道:“袁丫头,那多谢你了。”
“谢谢就不必了,随风武技借来观摩一下。”
柳随风呆滞,卧槽,又来。
“开玩笑的,”见他呆愣,袁黎雪笑的嫣然,如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为大夏培育人才,人人有责,我怎会借机牟利呢!”
柳随风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还是袁丫头大气。”
袁黎雪吸了吸气:“您老就别恭着我了,再奉承,我可走了。”
柳随风道:“别,袁丫头既然来了,就讲几句吧,这个可是你的拿手好戏。”
“那我开始了,”袁黎雪朝他笑了笑,忽然正色道:“大家都知道当前的形势非常严峻,人族势微,异族很快就会破除咱们的屏障,到时候咱们不止山河破碎,就连你们的父母亲人只怕也难逃噩运。
异族的手段十分歹毒,男人一般留个全尸都是幸运的,有的被大卸八块,更有甚者被斩成肉泥,女的就惨了,无论生前死后都会遭到他们的侮辱。”
说到这里,她忽然愤起:“同学们,你们希望咱们大好山河流失,父母亲人惨遭侮辱杀害吗?”
九人也愤怒道:“不希望。”
“既然不希望,那我们怎么做?”
“变强。”
“要想变强,就必须吃得苦中苦,你们怕吗?”
“不怕。”
“那现在只不过是绑个沙袋,举个杠铃而已,你们觉得这算苦吗?”
“不算。”
瞧着群情激昂,热血沸腾的场面,柳随风傻眼了,这袁黎雪果然厉害,三言两语就折服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