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未觉今已陌路。
情深无人哭诉,
悲伤亦不如无。
慌促,慌促,
人生何处归宿?”
“叶欣,这是你写的吧?”凌逸问道。
叶欣一脸惊讶,“你怎么知道?”
凌逸笑而不语,其实那天你一个人在这里坐了好久。而我在一旁也看了你好久,直至你落寞的离开。
凌逸拿起石头在《如梦令》下写道:
南柯子
离别时日短,却说愁海深。笑颜终展断肠人,到头来还是愁浅情深。
霜降叶难留,情归欣喜稠。往昔离别今相守,携手一起走、不再回头。
“叶欣,你看下阕每句中间的字。”李智宇忽然道。
叶欣再看着凌逸的诗词,边看边念,“叶,欣,别,走”,心里泛起一阵酸涩,看向凌逸,眼中似乎有些雾气。
凌逸淡笑,没有说话,心想“这个世界最了解自己的人果然还是李智宇”,随即转向智宇,道:“别转移话题,该你了!”
李智宇面露难色:“这个……我不会呀!”
凌逸嘴角露出邪邪的笑,向上捋了捋袖口,李智宇赶忙把叶欣拉到两人中间道:“喂…喂……你干嘛?怎么着也得容我想想吧?敢情你自己在叶欣写完那天早就想好怎么写了,我可没闲工夫偷窥你们俩。”
叶欣和凌逸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质疑和鄙视。李智宇倒浑不在意,略作思索,捡起石头写道:
减字少年行
悲聚散感情犹浓,春在与谁同?纵使情丝落红寄,犹待来年生。
泪坠落真情难说,牵手重生活。一怀别绪,十起愁思,都做云雨霁。
写完之后,李智宇冲凌逸谄媚的笑,凌逸鄙夷的看了一眼,别过头去。李智宇哼了一声,也别过头去。叶欣在一旁看着两人,微微地笑了。
却听凌逸说道:“这个词牌又是你自己瞎编的吧?”
“喂,我这叫开拓创新。尔等墨守成规的俗人岂能得窥天机。再说了姜夔的词牌不都是自己写的嘛,凭啥他写就是流芳千古我写就是瞎编?”李智宇不爽的反驳。
凌逸刚欲反驳,却听叶欣说道:“不用管它了,反正写的很好就行了。我要把“它们”写进我的青春记念册里,用来缅怀我永不褪色的青春。一怀别绪,十起愁思,都作云雨霁。让我们忘掉过去所有的不愉快,从明天起,向着幸福出发!”此时叶欣的笑,仿佛冬日里的暖阳,很美,很温暖。
凌、李二人应和,正欲离去,连亦雪突然出现,说道:“那加我一个好不好?我也想要永不褪色的青春。”
李智宇怪叫跑到连亦雪身边,“当然好了,有美女加入,我的青春才能真正万古长青。”
突然叶欣从后面给了李智宇一耳刮子,“什么意思,我不是美女呗,我不能让你万古长青呗?”
李智宇吃痛,嗷地一嗓子跑开,躲到连亦雪身后,“再美也是个泼妇。”
叶欣作势力欲追,李智宇慌忙跑开。凌逸和连亦雪对视一笑,追了上去。
初春黄昏的暖阳,映着四人追逐的背影,格外温馨。只是掩去了谁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