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司砚笑着点头:“是我。”
可沈念问的却不是现在。
她有些吃力的想坐起身,顾司砚扶了扶她的胳膊和后背帮她,又帮她把枕头往后放了放。
就在顾司砚做这些的时候,沈念定定凝视着他的侧颜。
她不由得问出声:“司砚,是你对不对?”
顾司砚却被她问的有些摸不到头脑。
“你说什么是我?”
沈念目光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问:“两年前,在路过乐团必经的那个十字路口,我低血糖晕倒,救我的那个人是不是你?”
顾司砚一愣,显然没想到沈念竟然想起了这个。
他睫毛微闪,目光清明,道:“是我。”
沈念立马问他:“你当时送我去医院,交了治疗费就走了,你为什么不留下来告诉我是你救了我?”
顾司砚被问的一怔,解释道:“当时我也想在医院陪着你,但是公司临时有事急需我处理,我看你输液之后脸色好了不少,又让护士通知了沈董事长,我没有办法只能先离开。”
他看着沈念,继续道:“我没多久给医院打电话,护士说你已经治疗完被爷爷奶奶接走了,我也就放心了。”
沈念却急了,她伸出手去捶他的胸膛,有些怒气的道:“你这个大傻子,你是不是做好事不留名上瘾啊!你做了这么多却什么都不告诉我,要是我这辈子都想不起来怎么办啊?”
她说着,眼角却溢出泪来,泪眼婆娑的模样让顾司砚心头一抽。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将她深深搂进怀里,安抚她道:“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一直认为等到我事业成功,能够给你足够保护和支撑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对你是最好的。”
他满是自责的眸子望向她的眼底:“对不起,我应该早一点出现在你的眼前,站在你身边的。”
沈念收了泪意,摇了摇头,又自我反省道:“也不全是你的错,我也走错路了。是我先以为裴家是我的避难所,是可以逃脱妈妈和沈雨岑非难的地方,如果我能早点醒悟,强硬一点就好了。”
顾司砚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颊,像哄孩子般,拍着她的后背。
“小傻瓜,你哪有错,都是我的错。”
他又低头吻向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我们惜取眼前人,就这样紧握着双手一直到老,谁都分不开。”
沈念蓦的笑了,她眉眼弯的像月牙一般,唇角微扬,在他怀里不住点头。
“一定会的,咱们不一定笑的最早,但我们一定能笑到最后!”
她说着还伸出一只白玉般的手臂,表示鼓劲。
顾司砚怕她着凉,把她的手臂放回被子里,又盖了盖,然后用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你在这喊口号呢。”
窗外云朗风清,夜阑人静,只有风生水邸的这座屋子里,似春日里清风徐徐,月夕花朝。
翌日,沈念到了中央乐团,因为明天是顾家家宴,她明天不能过来,所以她准备今天把舞台彩排的时间拉长,确保排练的进度不受影响。
由于下次公演需要出国进行交流演出,表演曲目里邀请了很多儿童群演。
沈念在舞台中央练习走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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