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希望托举哥能够多想一点,因为他现在缺的就是这样的帮手。
当靳言描述这些身残志不残的科学家时,托举哥有所动容!
“既然不必生活在残缺的身体里,那么他喜欢给别人做伴生宠物吗?脑子宠物,这不就是伴生宠物吗?”
托举哥玩过游戏,看过电视剧,也看过小说,虽然他有些时候不理解人类的行为,可是这些作品就像一个个窗口一样,让托举哥能够知道人类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直到靳言提出的这些想法,让托举哥再次刷新了三观,他觉得还有这样的事情存在?
“你说的很好,伴生宠物,这个名字也不错。”
靳言继续给托举哥解释,为什么残缺的身体没有一个自由的大脑来的巧妙。
在靳言的字典里,自由更为重要,一个人如果失去了自由,那么生活也没有太多的意义。可是作为脑子宠物,不仅能够拥有自由,还拥有可以与别人交流的机会。
“曾经我以为,脑机开发是我们人类进步的台阶,没想到看到这种技术之后,我觉得脑机已经落后了。”
靳言看着远方,好像把自己的理想抱负全部告诉托举哥一样。
靳氏集团曾经耗费很多的人力物力开发脑机,就是为了能够让一些残疾人可以重新站起来,也可以像一个正常人一样拥有拥抱美好的机会。
当靳言接触到已经成为残疾人的何母,跛脚的罗红等等,这些因为意外而差点失去自由的人们,靳言就觉得可以让一个人正常才是最主要的途径。
那么什么才叫正常呢?
靳言给托举哥讲述着这样的原理。
靳言一直借用刚才身残志坚的科学家,给托举哥一边比划一边形容。
“这科学家他被困住了身体里面,你以为他不想要自由吗?他如果给别人做这种脑子宠物,他就等于拥有了一副全新的身体,而我们现在可以使用复制人技术帮助他重新打造身体。”
靳言继续往前走了一步,仔细思考要如何让托举哥完全明白。
“这科学家可以重新拥有身体,而他也可以拥有双重意识,比如科学家的短板是什么?他也许会理智过头。那么我们是否可以给他匹配一个安全的意识,让他能够在不束缚想象力的情况下,还可以正常的生活?”
靳言继续告诉托举哥,这种脑子宠物可不是一个人的宠物,而是他们两个互为伴生状态,互为脑子宠物,在什么时候,由哪个意识决定应该做什么。
这两个脑子宠物都有说的算的时候,他们也会争抢,也会打架,也会有竞争,这样才能让他们两个在最后融合一起。
实现这种脑子宠物,他们的记忆其实是互通的,也就等于把两个人强行放在一起。
这样做一定会产生很坏的后果,靳言已经想到了,这两种人一定要挑选,不能随随便便的制作这样的脑子宠物。
为了防止他们利用意识驱动身体,靳言想到这两个人的选择一定是有共同的目标。
“刚才我们不是说身残志不残的科学家吗?比如我的母亲欧兰,她因为意外导致身体残疾,不能说话眼睛也不能看,那么你觉得她会忍受这样的生活吗?我觉得不会。”
靳言拿自己的母亲欧兰举例子,只是为了让托举哥更加明白。
“如果这时候我可以让母亲的搭档柳博士成为母亲的脑子宠物,或者说他们两个都失去了宝贵的身体,都遇到了很恶劣的意外,那么我们希望他们两个都活下来,就可以打造一个复制人的身体,而不是两个。”
靳言的想法其实原理很简单,只是实际做的时候非常的复杂。
两个人差一点死了,或者一个人已经濒临死亡的状态,心脏停止跳动,只有大脑在不断的发出信号,那么这个人就可以抽出他的意识放入复制人的身体里。
在这个时候。复制人的身体也成为了这个人新的身体,那么正常来说,第一个意识应该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可是靳言不这么做,他还可以放入另一个残疾人的意识。
这两个意识一起驱动一个复制人的身体,慢慢的这两个人互补,可以形成一个新的智慧体。
当然这些人并不是想真心残疾,而是遭遇了某些意外。
靳言所说的这些,托举哥有点疑问。
“既然遭遇了意外,那何不让他们重新做回人类呢?这么做是不是有点太残酷了!”
托举哥很担心未来的人,如果他们两个人最终变成一个人的话,那是什么样的效果?
很快靳言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令托举哥相当的震惊。
在未来,与外星生命作战的时候,一定会有各种意外产生,靳言已经预见到了。
如果不利用这样的技术,他们要如何活下去?这也是复制人存在的最大意义。
突然之间靳言好像明白了瓦丽狄丝所做的一切,这都是在帮助人类进步呀!如果没有这种复制人技术,他们会用现有的生命去战斗,那么人类的数量有多少呢?就算全部的人类加起来,也不够一个超级文明消灭的。
人类也是生物,也有生老病死,就算人类再厉害,也需要至少十五年的时间才能更换一批人。
可他们利用复制人技术,就不需要这样做了。
脑子宠物可以使两个厉害的人放在一个复制人的身体里,这两个人可以共同融合记忆,形成一个新的人,而这样的人去对抗外星生物最好不过。
一个人的智慧是有限的,两个人有商有量,做任何事情都可以无敌。
在这种团结协作下,一个人就顶两个人,那么这种力量将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同时靳言还提出了自己的另外一种观点,可以将两个人的意识放在一个人的身体里,那么他们是否可以将一个人再抽出来,变成两个人呢,如果可以将意识这么完美的自由抽出,那么让他们在作战之后,再回归到原来的状态,也不是不可以。
听完靳言的描述,托举哥完全愣了,这么脑洞大开,或许只有靳言一个人才能想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