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武功这种事,是会上瘾的。每当打破关隘,武功突破瓶颈,更进了一步,那种新奇之感带来的兴奋,是什么也比不上的。
包括女人。
很多武者,痴迷于武功,那是连女人也不要了,正是基于此理。
其实,身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又岂有不好色的。
之所以不好女色,是因为那些武者找到了比女人更让他们快活的东西。
那就是,一次次的,突破到武道的新境界。
那是整个人感到自己实力提升的快乐与兴奋。
这是生命追求进化的本能。
无法比拟,无法超越。君不见多少人为了一门武功一门秘术刀剑相向的打生打死。
且不说谷友谯在这打酣了。
这点真不容易。
大多数人根本接不下他一招。
所以谷友谯出道至今,从来未有真正快活的打过。
不管什么敌人,往往一二招也就杀了。
最多也是挨不过他三招。
现在可算是他少有的一次发泄。
不仅对手武功足够高,还不是一个人,也足够多。这种新奇的感觉,真是不错。
要知道,在中土他可不敢这么干。
万一一个不好,引得一群正义之士来除魔卫道就不好了。
中土武林水比较深,他还不敢放肆。
可以说,此之时刻,实是他生平之至快也。
但——强招之下,这迷宫也给打得破破烂烂了。尤其是此间殿室,转眼间已经是塌掉了半边。
就是这么快。
几个大招一轰,也就这样了。
“算了,咱们走吧。”
张小乙说。
刘一夫点头,正要走时,听到有人说话了。
“对,我们快离开这里吧,这些人好厉害的。”
刘一夫,张小乙,锦天,杨大小姐一起看过去。
只见在他们几人之中,不知何时已经立了一个人。
这人正是此前的国崩玉子。
国崩玉子一袭巫服,手上捧三个卷轴,一张玉面仍然在蒙胧的面纱之下。
也不知什么时候她跟过来了。
看刘一夫他们看向自己,国崩玉子解释道:“不是我想要跟着你们,而是雪女说了,只有在你们身边会安全点,有什么不对吗?”
这时的刘一夫他们是暗藏在万魂幡鬼术的遮掩之下。
国崩玉子是在某种巧合之下进入此间的。毫无疑问她本人没这个本事,是她的御妖雪女帮助她的。
虽然刘一夫想把此女踢出去。
可目前还是小心些为好。
干脆也就先行离开了。
殊不知,才走了没有多久,脚下一空,原来这地下竟然也暗藏了陷阱。
原本,刘一夫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但好端端的队伍中多出了个国崩玉子,这让刘一夫心情不爽,也就忍不住大意了一下,没有观察到地下情况,也就中了这一招的暗算。
嗡。
忽然间。
刘一夫感到身上一颗珠子发出了奇异的能量。
这是蛇王宝玉。
此玉此时发动威能,显然有什么东西沟动了它,激起了临时反应。
但如此一来,刘一夫他们所在整个空间也就破裂开来,导致四个人一下子天各一方的,都不见了。
等到刘一夫醒来时,已经不知过了多久了。
他勉强抬眼,看到了一个人。
这人站在栅栏边上,她是个女人。
一头黑长直的且没有发梢分岔的优质发质。一根根发丝,细丝垂缕,经纬分明,直垂如水瀑而下。
那女人身上是一件黑色的罩袍。
宽襟大袖,衣袂飘摆。
这个女人拥有一条细长如天鹅般的修长玉颈。
她伸出了一只同样细长的,且白皙的手臂,纤长的细指抓着一物。
那物正是已经缩小了的万魂幡。
要知道。
这可是万魂幡。
是刘一夫祭炼过的。
理论上,普通人是不能碰的。
更不要说此杆万魂幡中还寄宿着一尊鬼王级数实力的王秀楚。
那女鬼虽非恶鬼,但也不是愿意任什么人随便拿捏的。
但现在。
这整杆的万魂幡却在这个女人的手上,一直老老实实的。
如此场面,颇为怪异。
“你醒了?”
那女人侧面,眼睛下视地上方才苏醒过来的刘一夫。
面对此女,刘一夫莫名其妙地感觉到心中一紧。就像,一个普通人突然与老虎面对面了一般。那是一种,突然之间,生死皆不由自己的感觉。
“啊,我醒了……”
他勉强说出了这几个字。
“那么你应该知道是我救了你,救命之恩,你要好好的报答我才是。”
这女人说话如此之直白,倒是吓了刘一夫一跳。
“这个,在下身无长物,也不知您到底需要什么?”
女人看着刘一夫。
她的眼神深邃,好似能看透到人的心里面去。
她开口了。
“放心,你的这些东西,我统统看不上的,能吸引我的只有一样,虽然你年龄大了些,但身体保养不错,也算可以,这样,你献上十斤血肉给我,我就算你报答过了我,怎么样?”
毫无疑问。
至此,刘一夫已经确认。
这是一个大妖。
哪有人要别人身上血肉的?
而且这个大妖实力非同一般。
凭直觉。
刘一夫感到她的实力恐怕比狼王还要强大。也许,她不仅是大妖,更是一位妖王。
只不过,此妖显然是被束缚住了。
至少她在栅栏里面。
虽然自己也在这里面。
忍不住的,他想,自己在此,莫不也是此妖做的。利用空间的波动,把自己捞了过来?
刘一夫还真的猜出了个七七八八。
此妖的确强大。
也的确是被拘禁于此。
因为感知到了蛇王宝玉,激发起了空间的波动,她便顺手而为之,在一众人中,挑了个灵魂强大的捞过来。
若非如此,刘一夫哪可能会至之于此。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也免去了被圣教中人发现的下场。
那估计是不太美妙的。
但是,现在的问题是。
他要如何才能从此妖的手中逃离呢?
“前辈所请倒也自无不可,但不知在下交付之后,能否从此地离开?”
女人看着他。
“你若想离开,自可也离去,我又没绑住你的手脚。”
刘一夫一看,还好,此地看起来有门有栅栏,其实那栅栏之间的间隔甚大,有些样子货的意思,可能别有深意,至少自己是可以出去的。
正当他想走时。
女人的脸已经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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