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我儿子是怎么死的!”
大善人呵呵笑道:“成啊!没问题的。嗯,就有一点,你打算用什么换取我们的出手?”
水神大君道:“啥?我……还要换?”
大善人笑意不改道:“大君啊,我们已经很给面子了,你第一次来给自己算命,本阁是白帮忙的吧。要是翻天大圣出世,我也可以给你这个面子,但是吧,我也不能永远白干你说是不是呢?”
水神大君为难道:“大善人,你这是在为难本座啊,我这辈子就没花过钱。”
“钱财身外物,大君乃是堂堂水神,岂能一点好东西也没有呢?”
水神大君无奈。
它取出一把砂子道:“我就这个了。”
“天净神砂去秽除魔,也是宝贝,大君还是有宝贝的,哈哈哈哈……来人,给大君推算。”
天净神砂,是一种水中奇宝。
的确是可以去秽除魔。
但问题在于此宝偏偏和水神大君的性情相冲。
现在正好不要了。
“哈哈哈哈……好宝贝,好宝贝,来,云飞啊,你接的客人,你来给算一下吧。”
大善人让杨云飞来推算。
水神大君奇道:“他?行吗?”
“把吗字去了,云飞可是我手上少有的术数高手,推演测算,这实在是算不了什么的,更不要说他天赋过人,在此道上面有常人不及之处。”
杨云飞要了水神大君一根毛发,以此之为媒介,推算水猿死因。
他点火,起坛,在面前放了一盏清水。
上香,书符文。
一道符法绘制成功。
杨云飞将水神大君的毛放置于那道符文中卷巴了起来,再以香火点燃。
他口中念念有词,将烧成的灰烬放到了那盏清水里面。
“仙法算未来,剑指问迷津!”
“疾——”
一柄桃木剑被杨云飞舞得飞起。
然后啪地把清水盏打翻。
水流出来。
流水在桌上湿了一片。
随后,杨云飞一指:“显!”
湿水成画。
在湿水图案中,一幅画面出现了。
一群人,拿个网子,把一个无头水猿给网起来,然后打,不停的打,直至这水猿倒在地上,血液流尽,最后一动不动,死了。
水神大君不甘心了。
“这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我儿子,虽然一直被封印是幼体,没有什么术法手段防身,可也不是一群屁民能够杀掉的,我堂堂的神子,被一群凡人这样打杀了,还有天理吗?还有公道吗?这不对啊,这个不对。我儿子的头颅呢,头怎么没了,我要看到它的头是怎么给砍的,是谁干的!”
不得不说,水神大君毕竟是神。
哪怕是猿猴神呢,这起码的智商还是有的。
自己儿子,神之子,再普通,没天赋,但血脉还是有一丁点用的。没头都能瞎蹦,这是拥有不死之躯啊,这样的儿子,怎么可能被平民打死。还有,脑袋怎么回事?它是怎么掉的,谁砍的,这里面有文章啊!
它水神大君不该弄个清楚吗?
杨云飞却摇了摇头。
“卜卦测算,追其根底,是通过天地间已有的痕迹来进行推算预测。应该是有人对现场做出了清理,没了那些血迹和你儿子的尸身,我光凭借你一根毛发,以血亲关系推算,也只能算到这么多了。我毕竟不是神,只是个人,能够做到的事是有极限的。”
水神大君怒道:“那就找更高明的人来给我算!”
大善人笑呵呵地说道:“大君,不好意思,就这么点砂子,也就这样了,我们是有更高明的算师,只是这一行比较难,需要很大的投入,而且这测算也不是能够随便算的呀,天机是可以随便泄露的吗?这……你也该明白的。”
水神大君道:“那我想测算清楚一些怎么办?”
“你儿子的尸体,或足够的血液,但我估计是很难了。不过,如果你把那个村子的人带来一个,通过那些村民的血,也可以算一些。”
水神大君道:“要那些贱民的血是吧!好啊,你们等着!”
水神大君说完化风离去。
古神就是古神。
化风飞行,比妖怪要灵活多了。
妖怪化风,那是黑风,黄风,往往还伴随着沙石,那叫一个飞沙走石日月无光啊。
水神大君是古神,哪怕是恶神呢,这风相就好看多了,不至于让人一看就叫妖怪。
但——本质上,妖怪就是妖怪。
水神大君这种上古恶神,比妖怪还缺大德。
担着神责,不履神职,不旦不干人事,还一天到晚祸害人。
因为现在是人道大昌,所以不敢胡作非为了。但眼下抓到了机会,那就乱来了。
一字记之曰。
杀。
水神大君大开杀戒。
边杀边吃。
这边啃口大腿肉,那边敲破一个头壳吮吸脑汁。
这叫一个痛快啊。
唯一可惜的是这整个村子没有一个漂亮姑娘,让它不能一展其性。
杀完吃完了,挑选一个品相好的人回去给天机阁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