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之人,怎么说起别人的故事倒是如此迂腐守矩了。”
白鹿忍不住哈哈一笑,眼波一转,盯着张楚楚道:“可是,你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也配跟我比。”
这话一出,张楚楚脸上顿时煞白。
张乔丰做林村的白家酒庄管事有十几年了,从未出过差错,白林放心交于他,也不常来,庄子里上上下下的事都由张乔丰全权负责,伙计们都把张乔丰叫做老爷,把张楚楚叫做小姐,时间长了,张楚楚也真的觉得自己就是酒庄的大小姐,却不想,这酒庄是姓白的,张乔丰不过就是白家几十个酒庄,成千上百的伙计里一个管事的罢了。
客厅这边这么大动静,有住在庄子里的学徒伙计,都围着看热闹,白鹿刚才这一句,无异于当众打张楚楚的脸,甚至是打张乔丰的脸。
张乔丰在白家连伙计带管事做了几十年,白林都给他几分面子,可这白鹿却如此不给脸,张乔丰心里暗骂,面上却只能笑着应和:“二小姐说的是,楚楚还不快住嘴。”
张楚楚哪受过这等气,这么多人看着,更是又羞又臊,眼泪在眼里直打转:“是,二小姐身份尊贵,我是不配跟你比,但董哥哥和他妻子夫妻不和已久,我和董哥哥又情投意合,自由恋爱,碍着你什么事,又犯了什么法,凭什么要在这受你羞辱。”
“自由恋爱当然不犯法,但是你们这对狗男女勾搭成奸又理直气壮臭不要脸的德性我就是看不惯,男盗女娼逼着大肚子的原配离婚,传到外面去,败坏了我白家酒庄上百年的好名声,说你一句不配就叫羞辱?我还没骂你打你呢。”
白鹿这一顿劈头盖脸,气的张楚楚脸上彻底没了血色,你你你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转身指着董凡骂起来:“你这个窝囊废,一句话都不帮我说。”
董凡脸上更是尴尬,张楚楚他惹不起,白鹿他更惹不起,只能硬着头皮干站着。
张乔丰见白鹿的架势再说下去就要动手了,心想白林学富五车谈吐温雅,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土匪般的女儿,匆匆忙忙的吩咐伙计再去请太太。
白鹿听见他派人去请姚英,出声喝止:“我劝你别去请太太来,我父亲一生从未纳妾,我母亲听了你们这段腌臜,怕别是骂的比我还难听,你们还是别自讨没趣的好。”
张乔丰一听,顿时冒出了一头汗,白鹿所言确实不虚,这白林远在岛城,姚英对这种事情又是一样的嫉恶如仇,今天还真没人能帮的了他们了。
思虑片刻,硬的不吃就来软的,张乔丰满脸陪着笑,开口道:“小女行事确实有考虑不周之处,二小姐觉得如何解决能平了您心中的不满,要打要骂还是要赔偿这位妇人,都听您的,既是小女犯错,一切责任都由我承担,我今天这把老骨头就交给您处置了。”
白鹿听完笑道:“张管事,我不要你的一把老骨头,点火还嫌烧不着呢,惯子如杀子,你这般维护孩子也怪不得会养出这样跋扈的大小姐,一人做事一人当,董凡和张大小姐即是始作俑者,自然是他们二人承担责任。”
话锋一转,又对着张楚楚董凡说道:“张大小姐既要追求恋爱的自由,自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抢了人家的夫婿和父亲,那从孩子生出来开始,你就负责林大姐她们母子二人生活起居吃穿用度一切费用,直到她的孩子成年,有能力赡养母亲为止,若是你没钱,便从你父亲张管事的工钱中每月扣出,至于董凡,庄上有你的未结工钱,明日早起一并算清,全部交给林大姐,至于你,三日内收拾东西交钥匙走人,白家全部的酒庄所有的产业永远不再欢迎你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