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吧唧了下嘴巴,有些黯然神伤,“人都说伴君如伴虎,他若是想惩罚我,哪需要什么理由!何况,他可不是什么讲道理的明君!简直就是一个昏…”
刘辩话没讲完,曹铄急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昏君你都敢说?不要命了,曹铄觉得他低估了这位皇子的作死能力!
似乎,只要一踏入宫墙,这位皇子就有种放飞自我的感觉,隐隐,曹铄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欠我的文章都背了么?”
曹铄问道。“一共三十七篇,我还没给你算翻倍呢!”
斗地主中,炸弹是翻倍的…
如果真的细细去算,刘辩欠曹铄的文章足足有六、七十篇了。
“背了,背了!”刘辩摇头晃脑,一副不服输的样子,他竟随身从包裹中取出那副刻着数字的木牌。“我特不服气,我觉得…我能赢。”
看起来,刘辩患了人生的三大错觉之一,以为能赢。
“收起来…”曹铄急忙斥责道。“皇宫重地,你拿这个?不是找死呢?”
“切…”刘辩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我就是不服,待会儿出皇宫了,你、我、秀儿,咱们再打几把!小铄,我就不信赢不了你。”
呵呵…
曹铄摇了摇头,看了马车内的刁秀儿一眼,又看了看刘辩一眼,果然,天晴了,雨停了,你又觉得你行了。
“来?先背几首?我先检查检查!”曹铄打了个哈欠…“你若是欠的文章还没背下来,我可不跟你玩!”
“我说背过了,就是背过了!”刘辩一背手,喃喃吟出一首。“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闻言,曹铄微微一愣…
哪知道,刘辩又背出下一首。“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你这不对呀!”曹铄急忙开口…
紧接着他把目光移到了刁秀儿的身上。
“秀儿?这不是我给你诗词么?怎么辩皇子背的也是这个?”
这分明就是作弊呀!
要知道,大汉时期的诗是诗经中的那些篇幅,贼长,就算是“赋”,也很难三言两句结束。敢情,刘辩背的都是五言绝句,这不是作弊么?
刁秀儿低着头,不敢言语。
刘辩却说,“小铄,你以为谁都是你呀,重色轻友…秀儿姐姐比我亲姐姐还要亲,你给她这五言诗,不就等于给我嘛!所以说小铄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你敢重色轻友,我就敢认个亲姐姐。”
讲到这里,刘辩一掐腰。“小铄?你服不服本皇子呀?”
呵呵…
曹铄就呵呵了,你认不认亲姐姐,他不在意,可是?貂蝉是个扶弟魔么?这不能够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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