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去刻意的夹紧马肚,下盘的稳健程度自然等倍的扩大。
得亏,太学中,曹操“百工”课程学的还不错,一整个夜晚,他绘制了七张马镫的图纸,每一张均有所改良。
更是用现有的工具制成了三组简易的布马镫,反复试验,最终曹操下定决心,当即亲自驾马,赶至城西的兵工厂,委托兵工厂连夜大量的生产铁质马镫!
曹操的心头无比的迫切…
他虽然不懂得三角形具有稳定性的道理,可是,他能感觉到,儿子曹铄发明的这个马镫,定然会是骑兵纵横平原的“神器”!
……
……
曹操疯了。
一大清早,这个消息就传入了中军大帐。
这让主帅皇甫嵩与前来探视的卢植颇为惊讶。
这一次,卢植是带着皇命前来的,他怀中就揣着一封诏书,诏书的意思再明白不过,要么出征,要么滚蛋!
卢植也是被逼的无可奈何了。
上至天子,下至满朝公卿,众口一词就是要出征,皇甫嵩不在朝堂,他体会不到那种“吐沫星子”都能把人淹死的感觉。
这一次,怕是皇甫嵩再执拗下去,卢植就不得不取代了他北伐军统领的职务,硬着头皮出征雁门了!
偏偏,卢植还没顾得上摆明态度,倒是先听到“骑都尉曹操疯了”的消息。
“皇甫将军?这?”
卢植急忙询问,说到底,此番能凑齐这么多军备、战马,曹家功不可没,就算是你看不上曹操,要打压曹操,也不能把人家逼疯吧?
这让卢植怎么向曹家交代?怎么向曹铄交代?敢情,你帮我筹到了钱,我却把你爹给逼疯了?这事儿做的不厚道呀。
“没什么!”皇甫嵩一摆手。“卢大人,我的性子你还不知道么?朝堂上也就罢了,但凡事在军营里,我的眼中揉不得一粒沙子!”
“我看你就是因为曹操的出身,故而特地刁难他!”卢植反驳一句…
“是又如何?”皇甫嵩也不藏着。“你我党人?这些年受到宦官的压迫还少么?曹操太监养孙,宦官之后?我岂会给他好脸色,何况他…他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这?从何说来?”卢植急问…
皇甫嵩这才将与曹操的两次争执,还有将他发往后勤部,不委以重用之事统统告诉卢植…
“你呀!朝堂上也算是懂得些察言观色,这军营里怎么就这么一根筋呢!”
卢植伸出食指指着皇甫嵩呵斥道…“若是曹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怕是不光曹家,陛下那儿也不好交代!”
“朝堂上不过是动动嘴皮子,战场上动的是命!”皇甫嵩依旧嘴硬。“我是三军统帅,只管统军,不管别的!””
卢植索性也不再与皇甫嵩言语,转过头询问小卒。
“曹操现在怎么样了?怎么就疯了呢?”
“禀报卢大人。”小卒拱手一拜,语气急促。“昨夜,曹骑都尉很晚方才归营,可归营后一夜未眠,灯火通明待在后勤部的大帐内,一会儿仰天笑,一会儿皱眉怒吼,甚至还把他的马个迁到了大帐里,更有甚者,双手脱缰骑着马在后勤部疾奔!俨然,曹骑都尉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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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