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平时,他有一百种辩驳的方法,混内廷的这点能耐还是有的。
可偏偏现在,那小孩子曹铄的一番话,让陛下对曹操生出了好感;何皇后的搅局,更是让陛下对曹操的好感更甚,连带着对张奉有了一些看法;现在倒好,这一封万民书一出,那对曹操的好感,对张奉的看法,只会呈几何倍数的上增。
这一遭,崩了呀!
……
“曹大长秋。”天子刘宏沉着脸,语气冰冷。“也不用去顿丘查了,这张奉!该死!”
轻轻的一席话,却是判了张奉的死刑。
“至于他养父张让?念在陪朕多年,死罪可免,却也不能轻饶,曹大长秋,你看着办吧!”天子刘宏顿了一下,补充了一句。
呃…看着办?
张让都快哭了,这干儿子肯定是保不住了,大难临头各自飞嘛!
可特喵的,让曹节惩罚他?这,这家伙的手段,想想,张让都是一阵悚然,这一次怕是得掉层皮了,越往这边想,张让就越是感觉到一阵无力感。
凭什么?大好的局势,愣是演变成了搬石砸脚,凭什么呀?
“喏,陛下圣明。”曹节行了一礼,不忘回头瞪了张让一眼,凶光尽现。此时的张让,经过了漫长的脑回路,如今摊在墙角,唯唯诺诺的站着,像是一只冬眠的癞蛤蟆有气无力。
“陛下,息怒呀,要不先去长秋宫,让臣妾侍奉陛下。”何皇后劝道。
天子刘宏尤自愤怒,特喵的,挪用、贪污、克扣到他这天子头上来?这能忍?这就好像,一向把挪用国库钱财当做乐趣的天子刘宏,突然间被一个无名小卒挪用了他的钱财,简直是奇耻大辱!
何皇后连连拍着天子刘宏的后背,继续劝道:“长秋宫还存着一小坛‘美人醉’呢,陛下喝些酒,高兴些。”
提到了美人醉,天子刘宏猛地想起一事儿。
“对了,张奉被斩首,顿丘令又空出来了,就让那曹操继续去担任吧,还有,告诉他顿丘的供奉,务必尽快补齐送上来,至于那些污蔑他的当地豪强,呵呵,曹操应该知道,该怎么做的!”
“喏,老奴全明白。”曹节点头称是,不忘顺着天子,帮曹操说几句好话,也算是对张让的落井下石。“曹操上任顿丘令,怕是这顿丘的供奉又要涨回来了。”
一番对话过后。
天子刘宏觉得有些意兴阑珊,原本要跟小曹铄探讨生意之道,大好的心情,没曾想,都被张让这一对父子给搅和了。
想到这里,他缓缓的走到曹铄的面前。“小家伙,本来打算跟你聊聊囤积胡器的事儿,倒是没想到出了这个乱子。”
讲到这里,刘宏轻轻的拍了下曹铄的小脑门。“这样吧,等过几日,朕的心情好些了在与你畅聊,你可得把你的生意经,给朕详细讲讲。”
“皇帝伯伯放心,铄儿随时等皇帝伯伯的传召。”曹铄恭恭敬敬的又行了一个礼,整个显得懂规矩,懂礼貌,没有丝毫的张扬。
“哈哈哈!”久违的,天子刘宏又笑出声来,拍了拍曹铄的肩膀,旋即招呼皇后往长秋宫去了,那里有美酒,还有胡服诱惑,定然能让这位天子开心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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