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累了,疯到静了,明天一早将踏上返程,各自早点休息吧。回到旅舍,发现我们住的木屋隔壁住进了一对小年轻,很生猛。唧唧复唧唧,先是呼嚎,然后是振动,然后是震动加嚎叫。林子似乎受到了撩拨,抱住了我,我说今天有点累了。
要搁以前,年轻的我定要弄出更大的动静盖过其嚣张气焰,今天不想动,真的累了,这么快就累了。
隔壁的床板依旧在“叽嗄叽嗄”**不已,不好意思去捶墙板,人生的快乐本就短暂,如何忍心扰了那一对天涯沦落人。床是个好东西啊。人,生在床上,死在床上,欲生欲死,亦在床上。
花了好长时间才入眠,幸好只有这一夜。想着倘若家中墙壁隔音条件不好,又恰好有一对精力旺盛的邻居,长此以往很容易让人神经衰弱。迷迷糊糊中做了个梦,梦中我到了乡下,正在田埂上推着独抡车,那是一种乡下世世代代使用的主要运载工具。记得小的时候星城近郊也随处可见此车,在没有拖拉机、摩托车的年代它是家家户户不可或缺的。好车手可以推几百公斤的货物在小路上走,运米,石料,木材,甚至牲猪……“叽嗄叽嗄”的交响曲在乡间的小路上不绝于耳。
这几天里女人们买了花衣裳、鞋帽之类的,我和王健没买什么,走的时候带了点张氏姜糖回去给唐璜、钱程他们,我自己又买了几小壶“孟婆汤”。
从凤凰回来,在北正街的屋里我对林姿说分手吧。
电视里道明寺说:“只要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但是我不要听。
我之前受过一次伤,对女人的不忠,高敏感,零忍耐。
“……我没有跟吴哥哥有什么的。”
“吴哥哥?”我鼻子里哼了一声。
“是谁跟你说的,唐璜?”林子追问。
“为什么那次去外地开会我问你一起去的人有哪些,你没告诉我有那个姓吴的?后来为什么有一次吴小川部门搞农家乐活动单独邀请了你?”
“你一直就不信任我,调查我?!”
有段话我没说出口。你说加班,我借口去单位拿东西也跟了去,我没告知你,你没看见我。但我发现了你和吴在里面办公室里很亲昵的样子。
我僵住了几秒,终于转身走了,我没有留下来继续窥探或猛的推门进去,我怕人家小说里的场景上演。
后来几天那场景经常在我梦里面上演,林子办公室的门微微开启,沿着透出的光望过去,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林子的那双精致的高跟鞋,脚踝处挂着的是我熟悉的大嘴猴,白藕般的小腿挂在桌沿,我没见着她的脸,被一个男人的背影的挡住,一团肥硕的白耸动着,特别晃眼,光晕散开我的视线逐渐有点模糊。
我想象着她躺在办公桌上,女体盛一般的优美。
……
“不要说了,是我怀疑了,我们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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