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朝九晚五的拘束生活。
家里面一直在做他的工作让他还是回去做公务员,他个人的意愿其实是本不想离开广电系统的,这一次他是准备把这个工作当成事业一直干下去的,准备做出点成绩让大家看看。
只是这次的事件让他没有了太多的选择,失去了说服家长和自己继续留下来的理由,只好被动的离开了。
和大家喝过几杯酒,用筷子夹了点凉菜后,健哥又重新换了一副手套戴上开始了他对虾子的的“解剖手术”,这是他的习惯,每次吃完几个虾告一段落后,再开始的时候总会要换一副新的手套。
一边吃一边愤愤的说:“戴添那杂老王八,我是不得放过他的,现在老子不在里面做事了,冒那么多顾虑了,我要喊人搞死他。”
此时钱程已经一口气吃完了五只大虾子,将十个指头一一放入口中舔舔,才算是完成了最后一道工序。
大家笑他,未必那冒吃过啊?他振振有辞的说口味虾重在口味二字,而真正的口味不是在虾肉中,更是在汤汁中,只有懂得这种吃法的家伙,方能算是领会到口味虾的美味真谛的人。
林子说他讲得也有几分道理,但是舔手指这个吃象对于女生来说还是不值得推荐,确有几分不雅。
也许是太辣了,钱程举起一大杯冰镇啤酒和王健碰了一下后饮而尽,然后他打了一个酒嗝,再然后他对王健说:“戴添在公司是出了名的,他这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抢别个业务的勾当了,他爸妈给他取这名字真是叫名副其实,公司很多人都吃过他的亏,不光你一个人“不共戴添”。其实你也没必要去和他这样的人计较。”
对于这个说法我表示支持,我对王健说:“程哥讲得对,我听说了戴这样的人不管男女老少的业务都抢,各个频道的业务包括卫视的业务他插一杠子,与这样冒人性的家伙去争斗的无非三种结局。赢了,比禽兽还禽兽;输了,禽兽不如;平了,跟禽兽没两样。”
“我听其他的业务员说过,据说戴添的许多“特价”合同都是在各个宾馆的麻将房里请领导抽空签的字。”师念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但是也要佩服他的敬业咯。”我在一旁自言自语,大家不知听没听进去,也没人驳斥我。
唐璜插话道:“上次另外一家广告公司的朋友还和我讲过,说和雅滋味签约的这家代理公司跟张总也有关系,好象他在里面占三分之一的股份。”
“关我卵事,现在我已经是局外人了,只是希望他们少作点孽,哪天别落在我手里。不策他们那些扫兴的事了,来,搞酒。诶,我今天总觉得少了个人,彭羽何解冒来咯?”王健问。
“不晓得啊,开始准备一起喊他的,他电话一直打不通。”我说。
过了没多久,李勋的电话响了,来电显示是彭羽,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就到。彭羽一直和他走得比跟我们几个要近点,所以打他电话也不奇怪。
李勋带着手套一手的油,一时不方便拿起桌上的手机,于是就直接按了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