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总又接着边走边打电话,转到了门外走廊上。生怕我们听到他的什么机密?
我笑着对钱程说:“国际长途啊,瞧这架势,这个月你的手机费可要翻倍了。”
“不就几十块百吧块钱电话费塞,他要是高兴打一千就让他打一千,反正羊毛出在羊身上。”钱程满不在乎。
我们联系好了薛总的领航广告公司,计划也全部修改好了,胡老板还没回来。
钱程说:“有10几分钟了把,我们这都做完了,我去看看,请胡总进来拍板。”
我笑,“心疼手机费了把?”
又过了5分钟,钱程一个人进来了,我们四眼相望,时间大约停顿了两秒,他说:“人不见了!”
在停顿的那几秒中我想我们都想到了两个字“骗子?!”
我说“应该不会把?他的包还在房里呢,你去看看他的包,我出去找找。”说完我撒腿就往外追。
询问前台的服务员,说那个胡总往外面街上去了,还是一路小跑去的……我跑出门口,在街边昏暗的灯光下站了两分钟,因为马路上除了偶尔经过的几辆车之外人影都很少,我左右看了看,没有了方向。回来的时候,传达室的保安告诉我好象看见那个胡总一出门就拦了部的士往南边走了。
回到房间,看见钱程坐在床沿发呆,床上摊着胡总的那个总不离手的黑色公文包。包显然是被前程打开翻了个遍,包里面和床上摆着几张皱皱的《星城晚报》。
包里面只有报纸,很厚一叠。我说我打你的电话看看,钱程说不用了,肯定关机或把电池下了。姜还是老的辣。
我还是忍不住播了几遍钱程的手机号码,都是移动公司用中英文不停的礼貌的告诉我您播的电话无法接通,房间里和我们脑海里只剩下了嘟-嘟-嘟的忙音。
我们决定马上去附近的派出所报案,尽管我们没对破案报什么希望,主要是给自己一点心理上的安慰。
果不其然,派出所的大爷们跟本没兴趣听我们的故事,他们也许是见怪不怪了。一个负责和我们做记录的辅警同志甚至说这么点小事还报什么案咯,自己回去洗把脸,算买个教训。说得我们一时不好怎么接话。
从派出所出来的路上,钱程一直忿忿然:“这是养的什么公仆?还不如养条带尾巴的。我看他们是巴不得多出些大案,才好多申报点办案经费,才有兴趣。再说了,小案子都破不了还能破什么大案咯……”
“算了,他们一个小派出所,人员和经费确实也紧张,可能忙不过来。犯不着再和这个不认得的叔叔怄气,又不是他偷了你手机,也只能怪我们自己太蠢哒。”
“每个单位都有敬业爱岗的,但也不排除有觉悟不高的,我看是我们今天衰到家了,总是遇人不淑,还是怪自己点背(运气不好)。”
也许偷的不是自己的手机,我的心态虽然也很沮丧但还是比钱程相对好点,只好在一旁劝慰他。“走走走,到学院街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