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很快开朗的原因竟是,她认为挨老公打是为自己喜欢的肖炳恒。)
冷不丁今天比往常更早地天不亮就开了门。他知道今天女婿女儿一定要回来的。当昨晚打了牌回来的群英嫂特意跑过来,敲开门把春耕两公婆吵架的事告诉花枝俏后。他两夫妻就再也睡不着。
“丁丁,你说,小两口结婚才几天啊?就吵架。”花枝俏生气地说。
“公婆吵架是常事,没啥大不了的。”冷不丁安慰说:“俏俏,你放心睡吧!由他们去。”
“我睡不着。”花枝俏说完就可怜巴巴地望着冷不丁。这是一道让人心软的,绵如春雨的眼神。冷不丁为此痴迷了不知多少个秋冬,而且将继续一直的痴下去。
“要不,我去看看。”冷不丁皱了皱眉。
“嗯!”花枝俏的心情明显迫切。
冷不丁起床关门出去,过河来到码头的时候,发现女儿店门口站着一个人。他先是猛吃了一惊,以为有贼。可当他借着木棚缝隙里射出的灯光,看清是肖炳恒时,这一惊就更加的猛。“以肖炳恒的为人,偷东西绝不可能。不偷东西不等于不偷人,难道他和琼艳有染?”冷不丁一念及此,不禁心急如焚,“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啊!搞出问题,这冷家的脸面该往哪搁?他正忧虑着,忽见肖炳恒急急忙忙的离开了。看到肖炳恒张张惶惶的神情,他的怀疑就进一步加深了。他哪里知道人家张惶的原因,只是因为丢了一袋女人的衣物呢?
所以说,这世上许许多多的事情,总是这样的阴差阳错。用怀疑的眼光去看问题,以怀疑的态度去处事情,都是荒谬和不负责任的。
当下,冷不丁按照片面的逻辑肯定了自己的判断,认为肖炳恒和女儿确是有问题。他轻声叹了口气,离开了码头。这就是上一章节所提到的,那声叹息的由来。而听到这声叹息的只有一个人,他到底是谁?
冷不丁回到家里,把看到的情况跟花枝俏说了,两夫妻就一夜焦急地等到天光。春耕果然早早地过来,扔下一包东西,二话没说就气冲冲地走了。
冷琼艳知道春耕起来,心里有气便没有理他。春耕收拾起那包东西出去,她也没喊他。她知道他要去告状,但不知他告到亲父母那还是岳父母那。反正自己没做亏心事,随他告哪都不怕。只是自己白挨了巴掌,又被老公霸王硬上弓。这让她感到难受,认为自己受了屈辱。但想到自己发情时的确有叫肖哥,遭春耕施虐也并没有感觉不爽,她很快就开朗了。令人啼笑皆非的是,她很快开朗的原因竟是,她认为挨老公打是为自己喜欢的肖炳恒。
想想这人啊,如果不依道德伦理的准则,那短长曲直,是非黑白,真的无法判别。
冷不丁和花枝俏吃完早饭过来,见女儿在照常看店。虽然脸颊弱显红肿,依然明澈的眼眸里居然还带着喜色。他们就省了许多安慰的话,只是旁敲侧击地告戒女儿生活要谨慎,做事别出格。说着说着就遭到了冷琼艳抢白:“我说爹妈,你们犯糊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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