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看姐这话说的,我都不明白。”春耕细声细气。
“都知根知底的,别跟姐装糊涂。”应英宁一语双关地说:“你看到飞碟了还是看到飞蝶了?”
春耕当然知道她指的是谁的根谁的底,也就话中有话:“姐就爱刨根问底。我看到的自然是飞碟啦!椭圆形,”春耕还要说下去,应英宁打断了他的话,“我说春耕,你干嘛依别人的样画葫芦呢?书上说飞碟是椭圆的你就说椭圆的,这不是落俗套了么?你就不能搞点新鲜,说成是长蛇形的或是老鼠形的。”应英宁说完,竟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嘿嘿!姐想到的尽是些爱打洞的玩意。”春耕干笑着说。
“爱打洞,那是天性,没啥不妥呀!”应英宁解释说。
“哦!说哪去了。我是说应姐不相信我的话。”春耕跟着她笑。
“我说我家昨晚有外星人来做客,你信么?”应英宁反问。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嘛!”春耕未作正面回答。
“如果每个地方都有人说看到,这飞碟便有也不奇了。”应英宁漫不经心地说:“事实上国外自称看到过飞碟的人已经很多。”
“而在“迷人谷”看到过飞碟的人,目前为止,就我一个。”春耕装出洋洋自得的样子。
“好了,春耕,姐不难为你了。刚才是和你说笑的。我相信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应英宁弦外有音,”关于飞碟的事,新闻视频都编辑好了。你有心的话,明天早上八点就可开播,而且是免费的。”
“姐,我这不是求你来了,咋会没心呢?”春耕态度肯切地说。
“那好!为我们的重逢干怀!”应英宁端起酒罐跟春耕轻轻碰了碰,仰头一饮而尽。
“干杯,为我们的友谊!”春耕张口一气喝光。
“友谊么?天长地久么?”应英宁心里这样想着,但她有意省略了句尾的么字,说出来就是,“友谊?天长地久?”
应英宁这话余味深长,春耕好象没有完全听懂,木讷地应和着:“友谊!天长地久!”
“有女朋友了吗?”应英宁问。
“只有女性朋友。”春耕有趣地回答。
“是指女的性朋友么?”应英宁似在询问又似在调侃。
“应姐...你...真的...很...幽默...“春耕显出醉态。他望着应英宁眉心那粒好看的黑痣和她那令人腐心蚀志的眼神,想起了校园后面的茶山。他发现自己的身体今天好象有些特别的异样,丹田之处仿佛被人埋下了一块炽热的火炭,烧得他全身冒汗,嗓子发干。他语无伦次地说:“姐...你真美...我想...我好象有点难...难受...“
“没事,你歇歇,一会就好了,姐去洗个澡。”应英宁亲了一口春耕明显憋红的脸,走着猫步进了卫生间。她朝着墙面镜里的自己扮了个怪相,嘴角撇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