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歌眉头一扬,忍不住多看了一眼司马奇,要知道这风雅颂,赋比兴很难,没有一定的基础与造诣的人根本就写不好。
但是这一刻,刚才还自称纨绔的司马奇却在他们几个人之前,写了一首。
前后的转变太大了,秦歌甚至都在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司马奇,自己的看人眼光出现了问题。
就在秦歌陷入自我怀疑之时,司马奇的声音顿挫而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若我不来,子今夜睡不着?
姑娘美兮,我很思念。
若我不来,子会来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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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秦歌满头黑线。
他从没有想到司马奇的竟然是这样一首歪诗。
在骤然间,整个三楼安静的呼吸声都没有,都被司马奇的才学震撼住了。
“秦兄,我这首如何?”
司马奇得意洋洋,对于场面之上这震撼的一幕很是满意,于是在这一刻,寻求秦歌的认可。
闻言,秦歌连续喝下两盅烈酒,方才压下嘴角即将爆发的笑意,连连拱手,道:“当然是好,如此佳作,可谓是千古难有!”
“方才吃喝之中,却是疏忽了,原来司马公子有如此大才,秦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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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公子,你非要搅了今日的出阁么?”
冰冷的声音响起,剑客身上的长剑出鞘半截,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这一番话,就像是一柄剑,就这样斩了过来。
直指秦歌!
很显然,青年并不针对始作俑者司马奇,而是针对于他。
从一开始,秦歌走进这里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这个人的与众不同,这个人的眼中,只有对于剑的热爱,而不是对于女人的热爱。
在刚开始,秦歌以为是刺客杀手一类的在做完任务之后,在教坊司之中放松,以缓解自身的压力。
但是逐渐的,秦歌就否决了这样的想法。
纯粹的释放,对门那一家远比教坊司更适合,而且价钱不高。
一念至此,秦歌目光如矩,端起酒盅遥遥一举:“这是先生请的酒,今日秦某在此借花献神,请先生一盅!”
“韩谈,送酒——!”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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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答应一声,韩谈起身走过来,将一盅酒端了过去,放在青年的长案之上,然后退了回来。
两人对举。
一饮而尽。
秦歌放下酒盅,轻笑一声,道:“秦某只是在说我友人的佳作,不知可有冒犯之处?”
“其他人可以,但是她不行!”
青年剑客语气冰冷,眼中没有半点生气,仿佛有无尽的死气在缠绕。
这一刻,秦歌心中有些惊讶,忍不住试探,道:“她是你的相好?”
“不是!”
“给本公子一个理由,否则你的剑就算是再快,却也快不过我大秦律法!”这一刻,秦歌有些意兴阑珊,好好地试探硬生生的被这个人破坏了。
这一次前来教坊司,等同于啥都没干,若青年剑客给不了满意的答复,一顿酒钱,可不能让秦歌就这样善罢甘休。。
剑客长身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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