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多久的黑暗流经】
【少年的切问唤醒了沉睡的女孩】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
“阿兰……我们竟然还活着,这真的是太好了,呜呜呜!”
她紧紧的拥抱着少年。
后者的露出难堪。
“小姐,我们还没有脱离危险呢……”
“没、没关系!”
她起身指向远方,“刚才的行星雷暴肯定是你哥哥释放的!”
少女插起了腰。
“我就知道他会抓住机会,如果不是我,量他背上一座电站也别想达到那样的高度!”
“那些泯灭帮可没有能耐对付这种级别的攻击,你哥哥肯定在等着我们呢!”
固然疲惫令人脚步沉重。
然而劫后冲锋的喜悦依旧让她们找到了此前战斗的核心区域。
脚下全部都是松软的黑色沙土,掩盖着扭曲形变的精炼罐和主梁支撑。
这并非是沙土,这是在强大的引力撕扯中化作齑粉态的合金……
一道直径万米的深渊出现在眼前。
黑魆魆的仿佛打穿了这颗人造行星的彼端。
艾丝妲慌忙把阿兰往后拉了拉。
“这么深,一不留神可就危险了!”
“我们现在附近找找看吧……”她说,反正高过半人高的建筑都被削平了,也没什么能够隐藏的地方。
“不用找了。”
阿兰指向一个方向。
“他在那。”
雷星砸出的深渊之上,背身而去的男子等候多时。
此前的黑色斗衣早已归于尘埃,露出新生的肌体,棱角分明的像是雕琢的白玉。
“喂,你这家伙没事就给个信号嘛。”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和他们同归于尽了呢!”
艾丝妲来到跟前。
由衷喜悦。
可当她对上迦兰的双眼时,欣喜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则是连连退避的恐惧。
因为他方方张嘴,嘴角便渗出赤色的血线。
一朵朵妖冶的苍白葬花冲破了脊背,自龙骨线中窜出了炙热的虚无火海!
鲜血淋漓的败者跪伏之时。
优雅寡贵的火魔转过身来。
“真是一场精彩的落幕表演,迦兰先生。”
康士坦丝望向贯穿星体的深渊,“你成功[杀死]了同我随行的兄弟姐妹。”
“相信带给永火官邸的这份耻辱足以令他们终生铭记。”
她转动着掌中的纸白花朵,虚无的紫炎在其中升腾。
如果不是因为那份连父亲都未曾知晓的秘密。
她早已那颗灭世雷星之下被粉碎形体,而不是借道个体的“虚无”寄生那雷星坠落的男人体内。
“能以如此脆弱的躯壳做到这一点,连我都在怀疑。”
“您与人类这一族裔的差异,也许要比人类和我们还要巨大呢……”
她挑起嘴角,荆棘般的长鞭掀起火风。
将隐步扑袭的幼狼扫入废墟!
“给我……住手!”
阿兰发出不甘的低吼、终究用尽了起身的力量。
怒火与绝望交织的情绪加上肉体受创的极限,终究让他没有了战斗的资本。
“咯咯咯。”
大丽花轻轻面庞。
狭长的眸子已于帽檐轻转间锁定的少女。
“今夜不会有更多的魔鬼到来了,年轻的小姐。”
“您应该为此庆幸,毕竟我是最为尊重逝者的那个……”
艾丝妲紧握着光谱相容的观星镜,却迟迟没有动手。
大丽花踏出一步。
她就只能向后退出一步。
流星们的祝愿早已远去,头顶的星星暗淡不再回应。
如今的她身边更无可战之人,作为一个协奏者她毫无胜算。
两者间差距注定导致了结局。
她不反抗会死。
而反抗……会死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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