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反思么?”
她抓紧着那双玉角,好似要把这碍事的玩意拔掉,又好似得到了控制方向的舵盘。
附在耳旁吐息炙热。
“我一直觉得我在你的面前实在是太过懦弱了!”
“我曾拘泥于固执的规守错过了一次又一次机会,所以我选择勇敢一些!”
白炽护住住几乎要被拆掉了的角根,关切。
“阿镜,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魔阴犯了?”
他想为她检查一下五脉。
却被攥住了手腕,有力的就像是冰冷的寒索。
“堕入魔阴?咯咯咯,你以为……你以为是魔阴身在控制我吗?”
她睁着冶红的眸子望着跟前的少年,轻抚额角。
眼翼微张,绝美的脸上有着肆意。
“我哪里会被控制?”
“是我在控制魔阴身!”
“不过嘛…我能理解,她探出指头轻点鼻尖,试着先从臂甲上的月枝花褪下,
面对未知其实我也很害怕、听说那不会是太好的回忆。”
但,但是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渊,我们总不能一直深情对望什么都不做吧,给我一点回应好吗?我们有那么多遗憾难道就不需要弥补……”
他凝视着她。
目光逐步归于坚定。
主动上前抱住了她衣衫下的娇躯。
这一刻,仿佛有股名为繁育的龙王之力自你的体内被唤醒!
【白炽已做好启动准备】
【直到传来敲门声】
【甚至还传来了某个寻物丫头的呼喊:】
【喂,这是白炽家吗?】
【我找到你了!】
“啪!”
在白炽终于下定决心,迎上那张双情意缠绵的眸子,来个关键性的轻吻的时刻。
回应的他的则是柔弱无骨的巴掌。
真的很疼很响!
她像是受惊的兔子闪身消失。
白炽甚至只来得及看到重新盖上的冠盖,事情虎头蛇尾!
【野生的镜流受惊了】
【可恶】
【羞死人了啊啊啊】
“为什么每次都会这样?”
“这是命运对我的支配么?”
白炽捡起唯一还剩完整的上身肚兜给自己套上。
此刻云纹开袂尊云袍化作一地碎片。
好在她给自己留了条大宽裤衩作为底线。
这就是老婆的贴心,她绝对不会不给自己的男人留有底裤。
望向坊外。
白炽情绪复杂。
默默运转虚数,那股涌动的热血许久才被强行压制下去。
能不能不要总是这样啊作者?
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家想看的是什么。
怕被喝茶就不要写文好吧!
哼,小气!
……
明月高挂。
丹鼎司,度厄医馆。
素裳脚踩台阶,带着罗刹抵达此处双手做扩音状:
“白炽,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你有本事偷人家东西,怎么没本事开门啊,开门呐!”
“你有本事作案行窃,怎么没本事认罪啊,开门快开门!”
“你有胆子偷人家做生意的东西你没胆子认,你敢做不敢当!”
“你骗我一碗石牛面和二十串烤鱼,你心眼坏透啦!”
无愧于豪迈的曜青嗓门,大半夜隔着百米清清楚楚。
“快开门白炽,我知道你在家!”
素裳插起腰,在门前呼喊了半天也没见人。
望向身后的罗刹,不由讪讪挠头,“呃,这明明就是他家啊……”
“一直不出声,难道真不在家?”
罗刹:“他来了。”
恰逢医馆紧闭的大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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