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帝忽然病重。
大黎内忧外患,皇帝病重,太子亲征在外,有年老的大儒于佛祖前长跪,为黎国祈福。皇后一时慌了神,事事依赖桑倚之拿主意。桑倚之临危受命但终归不是太子,许多事情有越权之责却也实属无奈。
黎帝的病来势汹汹且无前兆,太医院一众太医急得团团转却也无可奈何。桑郁请来数位民间大夫,却还是无能无力。病弱的桑倚之挑起黎国大梁,内修国政让百姓免于饥饿,外守粮仓不曾断了将士补给。每日繁忙的接见大臣外派亲信,这样忙碌的生活里,却还是挤出时间派人给桑郁送小点心。
桑郁挑了个吉祥日子入宫陪他,郑贵妃不忍儿子辛劳几次在他耳边念叨,他嫌她唠叨匆匆搬出了郑贵妃处。桑郁头靠在桑倚之身上同他细细讲话,他批奏折忙不过来,桑郁会为他点上提精神的香,泡上浓茶。
皇城里富丽堂皇城墙厚重,住在皇城里的人却一个比一个担心受怕。黎国太平了太长时间,这一代人几乎没经历过战乱之苦,桑倚之很头疼,他处理政务非常吃力。
桑郁尽量为桑倚之处理好宫里琐事免他烦心,桑宁每日从自己寢殿里的小厨房送来滋补药膳,一时之间居然各司其职十分和睦。
可一直这样终究不是办法,黎帝的病来的蹊跷突然,且拒不见客,桑郁常常想去试探病情却从来无法进入守卫森严的朝露殿。将士出兵在外,按道理来讲黎帝不会装病自乱阵脚,桑郁在桑倚之殿里细细想这些事时,画彦会为她送来冰糖心的小点心。
桑倚之愈发忙碌,刚开始他还会同桑郁调笑两句,后来每每深夜才能得空同桑郁说几句话。桑郁尽量同他多说些宫外事情,以便他批奏折时恰到好处。
桑倚之常常倚在桑郁身上同她说话,他的脸色也愈发苍白。
一个寂静的深夜,画彦推开了桑郁的房门。桑郁此时刚刚睡下,瞧见画彦推门而入,有些惊讶也有些无奈,她忙披衣坐起:“你怎么过来了?”
画彦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他走向坐在床上的桑郁,递给她一个精致的木兰花纹木盒:“祖君送来的。”
桑郁有些不感兴趣,她将木盒随意放在一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躺下,还不忘吩咐画彦:“走的时候别忘了把我的门关上,这几天下雨,夜里有些凉。”
画彦道:“祖君说皇上是中了毒,这里是北族的药。他说这是他欠你的,如此,你们便两清了。”
桑郁猛地坐起,她皱眉看他:“中毒?宫廷深深我父皇怎么会中毒?”
画彦垂眸:“我也不甚清楚,祖君只说这药可解百毒,如何处理要你决断。”
桑郁愣愣的抱着盒子发呆,可解百毒?那,桑倚之呢?也可解?
小木盒里传来浓郁的药香,桑郁有些烦躁,她愣愣的问画彦:“父皇已经老了,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他已经过的够久了,可二皇兄,他的人生还没开始不是吗?”
画彦道:“一切听从小姐安排。”
翌日桑郁抱着小木盒进宫时还是清冷冷的初晨,桑倚之却已披衣处理了好一阵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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