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
说完,嘭地一下,用力地把门关上了。
闫春喜吃瘪,嘴巴闭成一字型,不过很快,她那股不服输的劲儿立马上来了,她用力地砰砰砰敲门,“白应天,你别把孩子打残了,白应天,你还是个男人吗?那可是你亲生儿子呀!”
这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是凌千伊一时想不起来。
忽然,门再次被打开了,站都站不稳的男人扶着门框,整个人就扑上来,推倒了闫春喜,“叫你不要多管闲事,再吼,连你一起打!”
说完,还啐了一口唾沫在一旁。
凌千伊愣了一下,赶忙蹲下来扶起闫春喜。
闫春喜好像被吓了一下,有些慌神。
“别管他们了,妈。”凌千伊小身板扶不起来,闫春喜就自顾着站了起来。
嘴里骂骂咧咧,“你爸不在家,要是你爸在家,肯定要把他一双腿卸下来,气死我了,呼呼,气死我了!”闫春喜一边拍着胸脯一边往回走。
楼上有个老太太从阳台里伸出头来,“春喜啊,你就别管了,那个人就是个疯子,孩子跟了他真是苦。”
说完她还一个劲地惋惜,好像下一秒,白顺就能被打死。
“妈,要不我们报警吧!”凌千伊终于拿出了她仅有的一丝法律知识。
“有个屁用,上次报警,警察调解了一下,又拍拍屁股走人了,最后那娃子挨打得更惨。”闫春喜摸着摔疼了的屁股,“快去抽屉里给我找跌打药酒来擦擦。”
啊?书里的警察不管用?不可能啊?凌千伊一边跑去找跌打药酒,一边思考着。
不过,万一那白顺要是被打死了,是不是就没有男二了呢?那她穿来的意义是什么?重新开创新世界?
凌千伊把药酒递给了闫春喜。
“打开呀,笨蛋!”闫春喜褪下裤头,露出摔红了的屁墩。
凌千伊一边扭开药酒,药酒打开,她好像想通了一般,有些兴奋道,“妈,你说白顺会不会被打死?”
她这话一开口,闫春喜忽然严肃地看着凌千伊,“千伊,你的心肠怎么这么狠毒?你希望白顺被打死?我以前只是以为你单纯的不喜欢他而已,没想到你希望他死?”
凌千伊顿了一下,她只是在想书里的发展,说白了,她觉得书里的人并不是真是存在的人,毕竟是一次元的,和她在书外的世界是不同的。
可眼下,闫春喜的话,却扎进了她的心里,啊,就算是书里的世界,他们现在也是有血有肉的呀!
“妈,我就是问问而已,没有真的想要他死嘛。”强行解释,最为无力。
闫春喜用力夺过了凌千伊手上的药酒,脸色深沉,一言不发。她没想到,这么小的孩子,这么没有爱心,好歹也是同班同学。
不过今天的凌千伊,怎么感觉有些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