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一转身就是一辈子。
有些人,一错过,便是永远。
我和张骏的相识相知,就像一列前进的火车,彼此相伴一段时光,一段旅程,他终究不是我的终点站,所以,他提前下了车。
我和晓妮认识了九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晓妮如此的绝望,那一年我们大四,也才22岁。
那一天,我在忙着李教授下发给我的任务,数据分析。我接到了林木木的电话。
“展秋,陈飞宇出事了。。。”
我一惊,不知为何,我竟担心起了晓妮,陈飞宇就是她的一切,她该如何承受得住。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晓妮瘫坐在地上,一言不发,双目失神,一脸的无助。
而林木木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手术室里的那个人。
我跑过去,“木木,怎么回事?”
林木木把我拉到一旁,和我说道:“一个投资人把舒静迷晕了,带去了酒店,准备出事的时候,舒静给陈飞宇打了一个电话,当时陈飞宇和小妮子正在吃饭,陈飞宇二话不说就赶去酒店了,两个人发生了争执,在争执过程中,陈飞宇刺伤了那个投资人。”
我震惊了,还没有缓过神来,林木木又说:“晓妮赶去的时候,警察已经把陈飞宇和舒静带走了,我们只能跟着那个投资人一起来医院,看看什么情况先,你过去安慰一下晓妮,她。。。”
我点点头,示意木木不要继续说下去了,我都明白。
我望向晓妮,此时此刻的她,一定害怕极了。
我默默走过去,抱着她,没有说话,陪着她静静地等待着那个投资人手术后的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我们三个围过去问医生,医生告诉我们,“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是刺的部位很深,病人出血量太大,现在还在昏迷中,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说完,叹了一口气,走了。
晓妮掩饰不住自己,捂住嘴,抽泣起来。
投资人的老婆一从派出所出来后,就急忙赶来医院,听说了自己丈夫还在昏迷不醒,也是深深的担忧着急着。
她知道了晓妮是她丈夫“杀人凶手”的女朋友时,一怒之下,掌掴了晓妮一巴掌,顿时晓妮脸色出现一道深深的印记。
我挡在晓妮面前,“你这是干什么?”
那个女人气急败坏,指着大门,“你们走,我不想看到你们。”然后捂着脸,大哭起来。
晓妮默默地走到那个女人身边,“对不起,对不起,陈飞宇他不是故意的。”
那个女人丝毫听不进去任何的话,“我不想听你说,你给我走,我不想见到你们。”
我安慰晓妮道:“我们先走吧,她现在在气头上,说什么也是听不进去的,我们去打听一下陈飞宇和舒静怎么样了。”
晓妮一听到“陈飞宇”三个人,突然慌张起来,双目失神的她,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自言自语说道:“对,对,陈飞宇现在怎么样了,我们去派出所看看,快走。”
晓妮一边说着,一边默默地走出去。
我和林木木陪着晓妮来到派出所,看到了陈飞宇,他一个人瘫坐在椅上,显然是已经问过话,做完了笔录。
陈飞宇的模样憔悴无力,像一个衣衫褴褛的落魄爵士,身上那耀眼夺目的光芒瞬间黯然失色。
晓妮默默地走过去,抱着陈飞宇的肩膀,哽咽着,我静静地看着他们,时光流转,有些痛,如果注定要承受,老天爷,能不能轻一些,慢一点。
林木木询问完了警察走过来,站在我身旁,我看到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陈飞宇怎么样?”晓妮跑上前来,扯着林木木的袖子着急的问道。
“陈飞宇这一次刺伤了人,而且那个人有权有势。。。”
“所以说呢?”我问道。
林木木道:“可能要坐牢了。”
晓妮一听到“坐牢”这两个人,瞬间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定定站在原地。
“怎么会?这个不是有意刺伤的不是吗?那个男人想要对舒静学姐意图不轨,陈飞宇是为了保护学姐,正当防卫的,不是吗?”我解释道。
“那个。。。”林木木欲言又止。
“什么时候了,你能不能快点说。”我着急问道。
林木木摇着头,说道:“舒静,她没有为陈飞宇作证。”
我和晓妮震惊不已,我说道:“怎么会?为什么啊?”
晓妮二话不说,夺门而去,我和林木木紧跟着她,只见晓妮跑到一所小区,熟门熟路的进了电梯,上了楼。我和木木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晓妮敲了敲707的房门,不一会儿,门被打开了,舒静学姐看到我们,正准备关门,被晓妮一把手拉住了,舒静学姐没有再阻拦,打开了门,让我们走进去。
晓妮说道:“舒静学姐,你为什么没有给陈飞宇作证?”
舒静学姐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晓妮激动的坐在舒静学姐旁边,摇晃着她的手臂,“舒静,陈飞宇再怎么说也是因为你,才变成这样的,你总不能见死不救,过河拆桥吧?”晓妮望着舒静学姐,又继续说道:“你是不是因为我?我嘲笑过你,讽刺过你?但是这些都不关陈飞宇的事情啊,他那么爱你,你怎么忍心他坐牢呢?”
舒静学姐甩开晓妮的手,颤颤的站起来说道:“我不能作证,我不能。”说着捂住嘴哭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事实就是这样啊,你又不是在骗人,你就在警察局实话实说就好了,你为什么要隐瞒?”
舒静学姐说道:“我不行,我是公众人物,我不能承认李总想要迷晕我,带我去酒店这个事情,我一旦承认了,我就完了,我的经纪公司也会终止我的合同,我的舞蹈生涯就会结束了,你明白吗?”
“舒静,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去作证,陈飞宇一辈子就完了,他准备就毕业了,你让他怎么办?”晓妮哽咽道:“陈飞宇说过,他的梦想就是做一名飞行员,他想在天空飞,自由自在的样子。所以,舒静,我求你了,你去作证好不好。”
舒静徘徊着,“你别逼我了,行不行,我真的,不能去作证啊。”说着,眼里泛着泪光,祈求着。
舒静继续说道:“你们知道吗?我走到今天多么的不容易,我从小没有父母,什么都要靠自己努力争取,我不像你们有好的生活条件,我必须靠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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