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采买回来的大牛听见里面热闹得很,忍不住开口问道:“东家,你们说啥呢,这么开心?”
沈勤勤憋笑道:“大牛,看这情况,我可要先吃你妹妹的喜酒了。”
“小花的喜酒?和谁?”大牛一头雾水。
齐羽忙偷偷给沈勤勤摆手,不料这小动作全被大牛看在眼里。
回过神的他一把将齐羽圈在身下,质问道:“我说你最近怎么突然对我这么殷勤,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快说,你什么时候打我妹妹主意的。”
大牛一直干体力活儿,身子壮实。齐羽哪是他的对手,被他跟个小鸡似的拎着。
小花在一旁不忍,忙在后头帮着齐羽脱身,口中喃喃道:“哥,你轻点儿,别伤着齐大哥。”
“哎哟,你这个小白眼儿狼!我还没同意你俩儿的事儿,你这胳膊肘都往外拐了。”大牛越想越心里闷得慌。
沈勤勤拉着齐大娘在一旁看着看热闹,觉得不够尽兴,干脆又去厨房里抓了一把花生,叫上吴青,三个人就着茶水边剥花生边看戏。
“您不去帮帮您儿子?”沈勤勤撺掇道。
齐大娘正看在兴头上,乐呵呵道:“这不是有小花帮着嘛。娶媳妇儿哪那么容易,就该磋磨磋磨他。”
几人正闹腾着,来客人了。看看时间,又该忙活中午的生意了。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白泽熙已经早早沐浴完。
沈勤勤觉得甚是怪异:“泽熙,今日医馆这么闲?”
白泽熙急于自证清白:“娘子,昨日是皇上在师父给我的止醉药里动了手脚,加了不举的成分。今日我已服下解药,身子好得很。不信你试试!”
沈勤勤一听,笑得直不起腰:“好好好,我信你!只是今日店里生意太好,昨夜又折腾一宿没睡。正好你也回来得早,咱们今日早点儿就寝吧!”
说罢,她解了外衫去沐浴。
白泽熙一人独坐空床,有些许落寞。自己万事俱备,偏偏丫头不愿,莫非这刚成婚,自己就被嫌弃了?
待到沈勤勤沐浴回来,见泽熙还一人呆坐着,干脆跨坐在他腿上,环住他的胳膊,柔声问道:“泽熙,想什么呢?”
“没什么,咱们睡吧。”说罢,他顺势揽住她的腰,双双倒在床上。
本以为他接下来有什么非分举止,结果他真的如自己所说,抱着她入睡。
沈勤勤睁开眼,用手指在他鼻头轻轻一点:“你这傻男人,怎么这么老实,让你睡觉你就睡觉?”
谁知白泽熙也突然把眼睛睁开,与她对视,轻笑道:“娘子不睡觉想干什么?”
“干什么?”沈勤勤被吓了一跳,没好气道,“干你啊!”
白泽熙一把拉起被子,盖住二人,凑到她耳边魅惑道:“夫人的命令,为夫不敢不从。今日定当全力伺候好夫人!”
窗外突然一声春雷,接着雨水淅沥沥灌溉着院里的初花。
第二天,小花一边忙着招待食客,一边探着脑袋朝外张望着:“奇怪了,今日东家怎么还没来?”
齐大娘在一旁乐呵道:“小花啊,以后你就懂啦!”
此刻,沈勤勤本人正趴在床上,白泽熙仔细地替她揉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