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后路:“萧将军,谢谢您!不过请相信,我虽怕死,但绝不是临阵脱逃的胆小之人。”
晚上的时候,沈勤勤拿回来一些浆洗干净的衣裳,伴着烛光替将士们缝补衣裳。
“丫头,这么晚了还不睡?”
沈勤勤见到是泽熙来了,立马放下手中针线,迎了上去。
“泽熙,我把这些衣物补好送给张大娘就睡,大家还等着干净衣服换洗呢。”
白泽熙顺手拿起一件外衫和一旁的绣花针,穿好线,熟练地开始缝补。
“泽熙,你也会针线活儿?”沈勤勤一脸惊奇。
白泽熙不以为然:“以前和师父在一起生活,这些基本技能他都教过。做大夫的人,手巧那是基本功。以后你有些需要缝补的衣衫交给我便是。”
“可我看平日里这些针线活儿都是女子在做。”沈勤勤不是老思想,但是她现在身处古代,这里的确男女分工明确。
“师父之前经常说,将来我娶了媳妇儿是用来疼的。你说我师父德高望重,他的话我能不听吗?”
沈勤勤捂嘴笑着,看破不说破。这男人分明是想宠着自己,又不好意思说,就借师父的名头说出来。
两个人一边唠唠嗑,一边替将士们缝补衣衫,很快就把堆成小山的衣衫缝补好了。
“好了,你早点儿休息,我帮你把这些衣衫送给张大娘。”白泽熙一把抱起衣衫,正欲朝门口走去。
“泽熙,等等。”沈勤勤突然叫住他。
白泽熙正诧异回头,突然被追过来的沈勤勤亲了一口。
“这是晚安吻。”
白泽熙一脸惊喜,恋恋不舍地时不时回头张望着心爱的姑娘。
“噗通”一声,额头撞木柱子上了。
“哎呦。”他猛地吃痛,但是捧着成堆的衣服腾不出手来。
沈勤勤偷笑着上前替他揉着额角,踮起脚,轻轻地吹着红肿处,口中戏谑道:“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这么不仔细?”
白泽熙见这丫头倒打一耙,索性厚着脸皮道:“是夫人太美,让我一时晃了眼。”
说罢,他轻轻弯腰,额头碰上了沈勤勤的唇,软软的。
“小沈啊,衣服缝好了吗?”张大娘边扯嗓子喊着边拉开门帘。
一抬头便看到小沈正和白大夫暧昧地靠在一起。小沈还正亲着白大夫额头。
“唉呀妈呀!”张大娘赶紧捂着眼退出去,“这两大男人怎么还亲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