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装修了,好像也是开食铺的,而且装修风格、品位大胆前卫,一看就是个有钱的主。
这么一家财大气粗的酒楼开在自己对面,说不担心自己辛苦积累的客源被抢走那是假话!
“丫头,想什么呢?眉毛都快拧成麻花了!”白泽熙进来时正看到满脸愁绪的沈勤勤。
见来人是能和自己分享贴己话的泽熙,沈勤勤忍不住吐起苦水来:“泽熙,你来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对面原来时老板的铺子在装修吧!”
“看到了呀,他们装修,你愁什么?”
沈勤勤拉着白泽熙走出铺子,指着正叮叮咚咚、热热闹闹搞装修的铺子,叹了一口气道:“泽熙,你瞧,这装修风格肯定是要开酒楼。咱们这个小铺子辛苦积攒的客源估计要被这家店分走一些了。”
白泽熙的脸上倒是瞧不出愁绪,反倒劝慰道:“这铺子的装修风格显然是个大酒楼。咱们铺子是做往来过客的顺路生意,以小食为主。都不是一个菜系的,我觉得它对咱们铺子现在的生意影响不大。何况你的手艺那么好,谁吃了不回味!”
看到白泽熙,沈勤勤倒是想起一件事:“泽熙,这家铺子的新老板可能认识你!你瞧他的装修风格和我之前向你描述的私房菜馆的创意特别雷同!你想想看,你之前把我的创意说给谁听过?”
此话一出,白泽熙明显一愣。
“泽熙,你别这么一副闷不吭声的样子。快帮我想想,你曾经把我的创意告诉过哪些人。我要揪出此人!若是他连装修都要剽窃我的创意,只怕日后酒楼开张了少不得搞些小动作恶心我和我的铺子。”
沈勤勤边愤愤痛斥剽窃之人,边拉扯着白泽熙的袖子摇晃。
他难得见到沈勤勤如此奶凶的神情,立马缴械投降,从衣袋里掏出一张纸,小心翼翼展平后递给她,陪笑道:“哎呦,我的小祖宗哦!我招,我招,我都招了!”
沈勤勤好奇地接过纸,从头开始通篇读完后,满眼的不可置信:“泽熙,对面的铺子被你买下来了?”
“对!”白泽熙理了理头冠,又清了清嗓子,挺直腰背,朗声道,“时老板的铺子被我买下来了,而且是以你的名义!你的创意没有被人剽窃,因为那本来就是你的铺子!”
“天呐!泽熙,你——”沈勤勤一时语塞。这种突然从地面飞上云端的感觉真的太让她惊喜。不,是狂喜!
她张开双臂,一个助跑起跳,直接扑进了泽熙怀里,双腿紧紧环住他的腰,捧起他的脸就狂亲。
这突如其来的热情显然让白泽熙有些招架不住。他小心接住她,双手紧紧拖住,生怕她摔了。可小丫头这会儿太兴奋了,在他怀里扭来扭去,抱头狠亲,很难控制住。
古人云:乐极生悲!
最终“咔嚓”一声,白泽熙哀嚎道:“啊,我的腰!”
一个时辰以后,医馆里,徐大夫正小心翼翼地替白泽熙擦药。
他一边继续着手中的动作,一边苦口婆心道:“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不然,老大徒伤悲啊!”
白泽熙头顶三道汗,但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低头:“徐大夫,为何突然有此感慨?难道是嫂子最近对你的表现不太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