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熙松开了韩左,冷眼看着他痛苦挣扎。
“你刚刚不是想知道如果违背我的话会怎样吗?现在如你所愿。”
韩左那里痛得厉害,口中痛骂:“你个混蛋,敢伤你爷爷我!”
白泽熙见他嘴硬,倒也不稀奇。毕竟人嘛,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晃了晃手中的银针,问了一句:“你就不好奇刚刚那一针下去除了让你疼,还有其它作用吗?”
“有,有何作用?”韩左突然底气不足了。
“我告诉你不就没意思了嘛。回去你找你房里的美妾试试不就知道了。”
此话一出,韩左算是明白了。刚刚此人一针下去,快狠准,自己此刻怕是不举了。
不举?那怎么行!满院的美妾还个个坐在房中夜夜盼着自己呢!想到这里,他立刻怂了,跪地求饶。
“大侠饶命啊!大侠饶命啊!求您救救我。我们家只有我这一个儿子,全指着我传宗接代呢。刚刚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口出狂言冲撞了您!我保证再也不提沈悦的事情。哦,不,我不认识沈悦!”
白泽熙斜睨了他一眼,眼中满是不屑。就是这么个胆小如鼠之辈,口出狂言,生生毁了小丫头和她阿弟刚刚有起色的新生活。
他收起银针,用最柔和的声线说着最狠的话:
“记住你今日的话。刚刚那针我没下狠手,所以你五日之后自会恢复。若是你管不住那张嘴,我不介意下次一步到位,让你韩家从此绝后!”
韩左一听自己这身子几日后便能自行恢复,忍不住磕头谢恩:“大侠,我记住了。我一定不乱说了。谢大侠手下留情。谢大侠!”
白泽熙不愿再在韩左身上浪费时间。他转过身,沉声道:“滚吧,记住你说的话。”
韩左觉得眼前男子虽然看上去文文静静,但实则下手狠厉,是个惹不起的人物。现在难得这白衣男子松了口,他赶紧捂着下面颠颠撞撞地跑出巷子。
小食铺里,沈勤勤今天跟装了发条一样忙个不停。
齐羽瞧出不对了,跟在后面一个劲儿地劝:“东家,您歇歇吧。白大夫交待我了,让我提醒您不要太劳累,身体吃不消的。”
沈勤勤擦擦汗,开口道:“齐羽,我不累。我答应阿弟了,要把我们的小食铺经营好,等他回来。”
齐羽心里暗暗佩服起东家这个永远充满能量的女子。
他正犹豫着如何开口才能劝得动东家歇会儿,白泽熙踏进了铺子。
“齐羽,来碗虾仁馄饨。”
“哎呦,白大夫,您可来了。东家她不听我劝呐,您快去说说她。”
沈勤勤正在后厨熟练地捞起面条,放入已经加了底料的碗中,然后再加上食客要求的卤鸡腿和香肠。
她大喊了一声:“齐羽,快来把面条给客人端去。”
“我来吧。”
“泽熙,你怎么来了?你不是有要紧事要办吗?”沈勤勤有些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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