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也不会太心焦,遂带她和沈悦回沈家,向沈老爷说明情况,让她回沈家。
然而,正当沈勤勤坐在马车上,心里幻想着待会儿父女重逢是怎样一幅感人画面时,外面却传来一阵哭嚎。
她掀开马车帘子,发现已经到了沈府门口。而哭声正是从府里传来。
沈府今日门口垂着白缦,守门的小厮也头顶白布。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入沈勤勤的心头。
萧振楠下了马,亮出了身份,询问今日沈府可是有人过世了。
小厮说是沈老爷。
萧振楠先是一惊,紧接着觉得事不宜迟,赶紧告诉沈勤勤她爹出事了,让她赶紧进去磕头,送他最后一程。
沈勤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抽搐一般地疼痛。原主老爹虽然在家族和她之间弃了她,可在原主的记忆里,她爹一直很疼她。毕竟是活生生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
怀着沉痛的心情,沈勤勤正准备迈进大门,突然守门的小厮拦住了她:“老爷之前交待过我们,不让您进门。”
沈勤勤肚里那团火蹭地一下窜出来:“我爹这会儿人都没了,我进去磕个头难道不是天经地义吗?”
小厮仍旧拦着她。
倒是旁边的萧振楠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前,轻松将几个小厮推倒在地,扭头和沈勤勤和沈悦说:“你俩跟着我。我看今天谁敢拦着你们。”
进到前厅,里面乌烟瘴气,披麻戴孝一堆人,个个哭得昏天暗地。堂中央放着一口棺材,里头却是没人的,只有几件衣裳。
“我爹怎么会突然过世?”沈勤勤望着满屋的人,质问出声。
屋内突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门口突然闯入的沈勤勤。
这时人群中冲出了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她上来就指着沈勤勤劈头盖脸地骂:“你这个不孝女,竟还有脸回来。若不是你之前做了那些个歹毒事情,让你爹整日忧心忡忡,他又怎会在醉酒后情绪失控坠入了河中,尸骨无存!”
说罢,她顺手准备一巴掌拍过来,却被萧振楠直接擒住手臂,推倒在地。
沈勤勤通过原主记忆认出,是她那素爱来沈府打秋风的姑母沈柔。
“哎呦,你这不孝女,竟然带着打手来砸你爹灵堂。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姑母赖在地上不肯起来。
其他人中有些人认识萧将军,老老实实闭紧了嘴不敢吱声,还有些有眼不识泰山之辈则为沈柔帮腔,怒斥萧振楠蛮横无理,为虎作伥。
萧振楠冷哼一声,掏出象征自己身份的将军令牌:“刚刚都是谁不服?今日本将军就带你们去军营让将士们陪你们玩玩。”
刚刚还盛气凌人的几人纷纷下跪求饶。
此时,一个年轻小生从人群中站出,彬彬有礼地行礼作揖:“将军,我是沈二爷的嗣子沈春阳。”
沈勤勤父亲沈康在家中兄弟排名老二,上头还有个哥哥沈健,另外还有一个妹妹,正是刚刚那个沈柔。沈春阳口中的沈二爷正是沈康。
“嗣子?”沈勤勤看着自己这个叫沈春阳的表哥,不屑道,“你不是我大伯父的次子吗?什么时候成了我爹的嗣子。我爹只有一个养子,就是沈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