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辈分儿.....”
程明差点被呛到,连忙压低声音解释:“它本来叫‘翠花儿’,但是除了原主人,别人敢这么叫它就会发飙!
“得叫它大爷才能给你好脸色,脾气挺不好的!”
“哦,它原主人不要了吗?”
“也不是,它是我...老板养的,最近老板有点事照顾不了就托我养一段时间!”
萧子墨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听到她这么问,程明心里开始激动了。
‘这是开始询问条件了吗?幸福来得好突然,好快乐!’
他连忙放下筷子,认真道:“一开始做过杂志社的助理编辑,后来也搞过全职写作,现在给个大佬当助理,处理些剧本创作上的事。
“收入稳定,福利优厚,上升空间大!
“平时不加班,公私分的清。
“而且我是个顾家的人,从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
萧子墨让他说的一愣一愣,这是干嘛?自我推销吗?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哦,挺好的!只有这些吗?你有没有练过武或者接受过专业的训练?”
程明不太理解的问道:“练舞?上大学那会儿参加过一学期的国标社团算不算?专业训练肯定没有,就算我愿意人家也看不上啊!”
“......”
萧子墨稍稍翻了个白眼,她感觉程明的脑回路肯定是条直线,而且是用钢筋拉直的。
“我说的是功夫,武术或者其他格斗技巧方面的专业训练!”
程明不明所以的摇摇头,说:“没有,以前饭都吃不饱哪有精力练功夫啊!”
“哦,那你力气倒是不小,能给我门上砸个坑出来。”
“呦,差点给忘了!要不给你换个门吧,费用我出,用最好的!”程明很豪爽的说道。
“算了,我吃好了,先回去了!”
萧子墨觉得有点心累,直男的思维模式她搞不定。
说罢,她起身就走,只是在开门时不经意的往书桌上瞥了一眼。
只此一眼,她就再也挪不开自己的目光了。
萧子墨走到书桌前,拿起了程明的那块老式腕表,手却微不可查的颤抖着。
程明见状也走了过来,轻声说道:“当年我被孤儿院的人发现时,身上除了这块手表就没别的东西了,可能是他们留下的吧!我就一直保存到了现在。
“可惜它坏了,从我记事儿起就没走过字儿。”
但是,当他从萧子墨手上接过腕表后却惊呆了。
这块腕表内的秒针正精准的跳动着,时间也跟现实分毫不差!
“见鬼了!本来打算下午拿去修修呢!结果自己好了,奇怪!”
程明有些摸不着头脑的翻看着腕表,心中不断揣测着。
‘这么多年都没修过,没道理自己就好了啊!难道是那个二货上帝暗中帮忙了?回头问问她。’
“所以,这块表是你父母留下的唯一的东西?”萧子墨不自然的问道。
“可能吧,反正我被发现的时候身上除了保暖的花棉被就只有这块表了,可能是他们留下的,也可能不是。
“无所谓了,反正我也没想着找到他们,自己现在过得也挺好。”
程明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萧子墨忽然认真的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伸手指了指他的头。
“你这有根白头发,帮你拔了吧!”
“啊?哦,那谢谢你啊!”程明被她弄得有点不知所措,心里既紧张又高兴。
萧子墨出手很快,程明都没感到疼痛就结束了。
“好了,那我回去了。”
说罢,她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留下一脸懵逼的程明愣在原地,完全搞不懂这姑娘是什么套路。
萧子墨回到自己的房间,将一根黑色短发用纸巾小心包好。
随后进了卧室,她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一只腕表收纳盒,小心打开。
里面赫然躺着一块与程明那只腕表几乎一模一样的手表。
她伸出手指抚摸着表盘,口中还在喃喃自语。
“会是你吗?世上有这种巧合吗?”
说罢,她重新合上了抽屉。
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珊珊,来我家一趟,有个事要拜托你!”
萧子墨拿起包裹着程明头发的纸巾若有所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