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容觉得该提醒他一下。
李玠愣头愣脑的看过去,“你即知趣,何来又这般问?”
得,王玉容翻白眼,敢情这位真没有听出来是好话还是坏话。
“是啊,是妾身多话,只是今日喝的多了,想歇着了,王爷还是回吧。”既然听不出来,那就直接赶人吧。
李玠瞪大了眼睛,“本王正好也喝多了,那就一起歇吧。”
语罢,人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王玉容看着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人,想着他堵气的样子,也火了,敢情她越客气这位越觉得她好说话是不是?
深吸两口气,她才开口,“王爷,不知道可让人去接妾身的婢女了?”
“婢女?本王何时答应要接你婢女回府了?”李玠先眼堵气,此时突然高兴了。
这个该死的女人,只想着赶他走,现在知道要来求他来了?这回非得让她好好的低头求一番自己应下才是,也让她知道一下爷可不是好欺负的。
“你、、、”是可忍,熟不可忍。
王玉忍此时才知道她竟信错了人,这泼屎果然不配当人,腿一抬对着身旁的人就踹了过去。
李玠没有准备,就被这一脚从床上踢了下去,先是一愣,等寻思过回来是怎么回事,腾的一下就火了。
“王玉容,你找死。”人起来之身,直接就跳到了床上。
“滚。”
“本王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刚平静下来的两个人,此时又打了起来,门外的吉庆抽了抽嘴角,又往外移了几步。
屋里面床上两个人扭打在一起,谁也不让谁,不是王玉容啊哎一声,就是李玠啊的一声,两人的痛呼声不时的从屋里传出来。
王玉容觉得她这命太不好了,竟遇到一个跟女人动手的男人,胸前一凉,让她回过神来,“色狼。”
这泼屎竟然把她的衣服给扯开了。
李玠的耳朵一热,面上却硬挺,还嚣张道,“你脱光了爷也不会多看一眼。”
呃、、、、
“无耻。”既然不看,那手往哪里摸呢?
眼看着就要成为碗中的肉,王玉容眼睛一转,突然一改挣扎反抗的模样,先抛了个媚眼,又献媚的笑道,“王爷既然这般想要妾身,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必弄的这么多道道。”
李玠打了个冷战,手也停了下来,却心虚的哼了哼,“不知恬耻,本王要什么要样的女子没有,你这样的岂会配上本王。”
王玉容一得到自由,不退反进,两只胳膊搂住他的脖子,“是啊,王爷一心痴情姐姐,又怎么会背着姐姐暗下与我呢,我到是无所谓,反正这身子已经破了,到是怕玷污了姐姐与王爷之间的感情。不过反正如今是在府里,姐姐又不知道,不如咱们就做一回露水鸳鸯。”
李玠厌恶的推开她,“。”
可心里却莫名的有一点点舍不得,他真是疯了,刚刚也是,明明是跟这个女人在打架,却不由自主的扯开她的衣服。
李玠咬牙跳下床,对着床放着狠话,“爷不管你有多,日后再敢勾引爷,爷定不饶你。”
看着慌不择路离开的李玠,王玉容讥讽的撇撇嘴,什么感情真爱啊,见到了女人还不是往上扑。
不过想到今日被李玠给框了,王玉容咬牙,这事决不能就这么算了,而且这口气定要找机会寻回来才是。
却说李玠慌乱的逃回自己的竹阁院,半刻钟后吉庆才气喘吁吁的跟了回来,在自己的府里,又没有坏人追,王爷怎么跑的这么快呢。
“侧福晋那边可有闹?”李玠抬眼扫了吉庆一眼,又调开视线。
“奴才刚刚路过侧福晋院子时,听到院里还有哭声。”吉庆惊呀的看了主子一眼。
明明主子也会路过,怎么还问他?
李玠烦燥的摆摆手,“行了,下去吧,爷要歇着了。”
吉庆抽了抽嘴角,应声退了下去。
跟在爷的身边这些年,可是头一次看到爷白天睡觉,今日这事真是怪了,而且只要与福晋扯上,王爷都是怪怪的。
李玠躺在床上,却翻来腹去的睡不着,脑子里挥之不去的竟是那女人柔软的身子,越想越烦,哪里还有一点睡意。
吉庆侍立在外面,就听到里面主子低吼一声,忙出声寻问,“爷?”
“没事。”直到听到屋里传来声音,吉庆才又退回到栏子处坐下。
自己却琢磨起来,主子这到底是怎么了?举动越来越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