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禹没想到他竟会如此说唐玥,心下不由吃了一惊,他没想到竟会这样,难道唐玥真的就这么厉害?
“既然这么怕我,还不让开。”唐玥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黑衣人,冷声说道。
他会忌惮她?怎么可能,简直是胡说八道,那天晚上可没少忽悠她。
“还真是个不客气的丫头。”黑衣人听到她这不客气的话,不由挑了挑眉,抬手对着那些士兵挥了挥,“都让开,让他们走吧。”
祁连禹闻言,脸色不由一沉,很困惑地问道:“先生,凤君曜和唐玥二人对灵凤军队是何等重要,你是知道的,如果让他们走岂不是放虎归山吗,何不趁着他们人少彻底除去这几个祸害呢。”
如果将凤君曜和唐玥除去,那攻下灵凤就指日可待了,如今先生不趁此机会除掉这对夫妻,竟然要放他们走。
黑衣人似笑非笑地看向他,幽声说道:“你觉得你可以除掉他们,嗯?”
祁连禹不由一愣,眉头之间紧锁了起来。
他说的对,如果没有他的帮忙,的确除不去凤君曜夫妇。
黑衣人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冷哼了一声,“如果你再做一些不经大脑的事情,在下就后悔帮了你。”
他的话让祁连禹明显一震,顿时变了脸色,垂在身侧的手也不由的握紧,却隐忍住没有将怒意发出来,因为东陵还要用到他,所以他只能忍着。
唐玥微微翘了翘唇角,对着黑衣人点了下头,便旁若无人的朝外走去。
凤君曜别有深意地看了一眼黑衣人,抬脚跟着唐玥走了,卫欢儿搀扶着受了伤的卫亦航连忙追了过去。
那些士兵想挡住他们,但看到祁连禹的手势,于是纷纷撤开一条路,供他们出去。
出了东陵军营,唐玥简单的帮卫亦航包扎了下伤口,“阿航,你们怎么会烧东陵的粮仓,知不知道很危险。”
幸好他们在那里,若不然卫亦航和卫欢儿早就命丧在东陵军营中了。
卫亦航动了下唇角,却没有解释。
“对,对不起啦,都是我不好。”卫欢儿眼里噙着泪光,小心翼翼地说道,“我就想着帮一下大家,于是就趁着今夜无月强拉着阿航让他陪我来东陵军营烧他们的粮仓,其实阿航开始并不想来,都是我硬拉着才跟我过来的,本以为可以不被发现,谁知一不小心还是暴露了身份。”
说着,便暗暗地抽泣起来,看着卫亦航身上绑的绷带,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淌,“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的任性,阿航也不会受伤。”
看她哭的伤心自责,卫亦航心疼至极,连忙出声安慰道:“欢儿,你不用自责,这么做你也是好意,再说我这点皮外伤过个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别伤心了。”
唐玥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卫欢儿,眼底的异光微微闪动,随后她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少顷,唐玥看了下天空,微微说道。
几人回到魏阳城中,便各自去休息了。
回到营帐中,凤君曜让唐玥坐在*上,低头在她的额头上吻了吻,“你先在这里等着,我让人打些水泡泡脚。”
“嗯。”
很快,凤君曜便端来一盆热水放在唐玥的脚边,蹲下身子主动为她脱鞋子。
“你要给我洗脚?”唐玥看着蹲在一边的凤君曜,扬眉说道。
凤君曜扬起俊逸的脸,微微一笑,点头道:“是啊,以前不是说过吗,等我双腿好了就天天给你洗脚,一直洗到老。”
拿起她的脚轻轻地放入温热的水中,轻柔地洗着双白希如美玉般的脚。
她的脚不大,他的手伸直的长度也不过短一点点。
唐玥看着他乌黑的头颅,心里犹如吃了蜜一样的甜。
一直洗到老,真好。
她伸手摸了摸那用玉冠箍着的发髻,“阿曜。”
“嗯?”
“我发现你好帅。”
“帅?”凤君曜抬起头,华眸中显出些困惑,“帅是什么意思?”
唐玥:“……”
语言的代沟,她轻咳了一声,“就是有魅力。”
“哦。”凤君曜应了一声,低下头来仔细洗着手中的脚丫子,唇角不由往上翘了翘。
洗好之后,凤君曜将她的双脚放在*上,摸了摸她的头,温声说道:“阿玥,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你去哪里,不睡觉?”唐玥握住他的手,拧眉说道。
“出去转转。”凤君曜将她的身子放倒,亲了下她的额头,幽深的眸子里闪过些许炙热,“阿玥,你知不知道和你一起睡觉真的很受折磨。”
唐玥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整张小脸瞬间通红,伸手拉住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龟缩了起来。
“哈哈哈……”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凤君曜顿时笑出声来,“别盖着脑袋睡觉,这样不舒服。”
伸手将她蒙在头上的被子拉了下来。
唐玥深深吸了一口气,脸红心跳地看着他,“其实你可以睡在这面,再去拿一条被子不就行了。”
他们是夫妻,在外人眼里自然要同*共枕,如果他们分房睡,外人肯定会胡乱猜测,所以一直以来她和他都在同一个营帐中睡觉。
她并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妥,在厉王府他们又不是没有同过*,再说他们是夫妻在一起睡觉也没什么,只不过和他同*共枕的时候免不了会脸红心跳。
只是她忘了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子,之前他双腿不能动倒还好,现在不同了,他双腿已好,说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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