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妇人夫亡无子守志者,合承夫分,须凭族长择昭穆相当之人继嗣。”这句话大意是,妇人需要凭族长选出合适的人过继过来,才能继承财产,而实际上妇人也并没有继承权,只是短暂的管理权,等孩子成年,要还给孩子。
若是今后户绝之家,如有在室女、亦或出嫁女者,将资财庄宅物色除殡葬营斋外,四分与一分。没有儿子,如果有女儿,不管有没有出嫁,都能继承最多四分之一的财产。但是实际上大多女子能得一份嫁妆就不错了。
所以才会有古代妇人无子,求子成疯。想到这个年代女子的不已,顾景棠心里叹了口气。
对着田家人面上点点头,假意认同道:“哦,这话说是理。”
“你知道就好,不如早早搬了才是正理,如果人手不够,我们也是可以帮上一把手的。”耐不住的田元勇,一把年纪了蹦的欢实的很,道。
其他田姓族人也复合道,这回倒是真心诚意的要帮忙了。
而一旁的田姓长者,看着顾景棠,试探道:“是呀,贤侄要是需要帮忙,我们田家倒是不缺人,帮忙竟够了。”
“哎,话都没说完呢,这院子的确是我岳父老人家的。亡妻的确出嫁了。田家是可以收回这屋子的。这呀,不过我那去世的岳父,真真是慈父心肠,又怜爱外孙,早早叮嘱了让我把这院子卖了,得了钱,留给他的亲亲外孙读书。所以这院子呀,早就过户给了钱家,他家本是清贵的官宦人家,不会坑我们,也是为这座院子找了个好主人了。”顾景棠这句一说完。
这下,一同来的田家族人脸色都不好看了。
田元勇一听这话,气的要原地爆炸,面色通红的大声道:“你说什么,你这个挨千刀的小兔崽子。还有田元敢拿厮,活该绝后的,这院子可是田家的,你们没有资格卖房子。”
这下这田姓长者脸色也一边,对着什么话都乱说的田元勇吼道:“闭嘴,闭嘴”。他倒不是要维护顾景棠,而是田元勇话语对田元敢的辱骂,田元敢也是田家人,而且田元敢也已经逝去了,逝者为大。
所以当下他的心情也很是不美,盯着一旁正在淡定的顾景棠,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才沉声道:“小子,这院子什么时候卖的,卖的真是钱家。”
顾景棠对于这老头的眼神,也不在意,不过就是心情不美了,来点气势上的压迫。这点气势他一点都不虚。他可是躲过海上的大飓风,非洲大草原上和雄狮正面刚过,为了相机和猎豹打过架的男人。咳咳,不过是只小猎豹而已,人家妈妈一来,吓的相机都敢在要了。
回顾了下过往,顾景棠看来眼一边站着的田子湖。才道:“哦,最近悲伤过度,再加上,前日还险些被田家三哥杀了,大冷夜的头上又是流血,又是受冻,大夫说是伤了元气。我这几日都是硬撑着身体来同诸位说话的。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卖家好像是钱家吧。”
田子湖,听了这话,虚张声势的喊道:“你瞎说什么,我可没有,不过就是推了你一把。”
顾景棠笑了吓,慢悠悠的道:“田子湖,你也承认了,你也知道你干的事。我头上的伤口可是还在,你要不要和我去衙门掰扯掰扯。落下一个谋财害命的罪名,可就扬名了。”至于头上的伤口那是找不到了,早就在金手指的治育下。连点影子都没有。他不过是吓唬下田子湖,毕竟他现在好好的坐在这里,即使去告,最多也就得到些药费。中间流逝的一条人命确没有人知道。
不过顾景棠想来相信因果报应,老天衡量后,总是让他付出相应的代价,只是早晚的事情。
“你,你,你乱说。”田子湖看眼顾景棠,看着人的样子无事,便嘴硬道。
田家长者狠狠瞪了眼田子湖,吓得田子湖不敢在说话。
这才对顾景棠说道:“好了,顾景棠,往日我们都看走了眼呀。既然着院子都卖了,我们今天就不打扰了。不过,以后再这片地,遇到什么事,田家也就顾不上你了。”
说完,也不等顾景棠说什么,带着田家其他人便走了。
田家人出了门,田元勇便不高兴的说道:“二哥,不行,谁知道这小子说的是真还是假,这院子他舍得卖。他肯定是骗我们的。”
被他叫二哥,就是之前和顾景棠较量的长者,在田家嫡支排二,叫田元振在田家很有话语权。“好了,别闹腾了。走”
“二哥。就这么走了,我不甘心呀”田元勇回头看着身后的这座院子。不舍得急了。
被他叫田二哥的田元振,瞪了他一眼。对着身侧的一个的小辈,道:“小六,机灵点找陈师爷,打听下,这房子现在在谁名下。看看是不是在钱嘉仪名下。”
“二哥,要真是钱家,我们这么办?”
田元振拍拍他肩膀,说道:“如果是钱家,这是就算了,子晖现在在国子监读书,和钱家小辈关系好的很,也多得钱嘉瑜的指导。这个时候不宜和钱家有龌龊。子晖的是可是大事,而且悄悄办好了无事,要是闹大了也不好。你可不要给我胡来。”
“哎,二哥,我知道,子晖的事是大事。我知道轻重。”田元勇有些抑郁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子晖是他们年轻一辈中最有资质的,田家能不能更近一步,出一个官员,就看他了。还有子湖你也看好了,不要同顾景棠闹了,闹起来可不好看。现在看来这小子也不是个草包,没有必要给田家树敌。以后的事以后再看。”
“行,我知道了。”
事情不出所料,顾景棠分析了原主留下的记忆,知道田家的田子晖,这个麒麟子,从小读书上很有天赋,再加上田家的大力培养,花了不小的代价,得到越洲知州的推荐就读于京都国子监。
这个时候田家是万分小心,在名声上不愿有污点。同时又借用了钱家的势,和抓到了田子湖的把柄。最重要的还是一座院子的价值不至于让田家不管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