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求救,“只要你肯采株草药治好我,我会告诉你想知道的一切。”
“无论是这座森林的秘密,还是7月28日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李护林员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不免让人怀疑他让时肆采摘草药的别有用心。
过于明显的阴谋,让人警惕。
而且李护林员脖颈处的伤口已经严重到无法愈合,整条大动脉暴血,再过不了几秒钟就会失血过多而亡。
若仅仅只是像他说的那样,用草药包扎根本救不了他。
“帮我摘一株草药吧,求求你了……”李护林员显然没意识到自己话中的漏洞,仍旧像机器一般重复着祈求的话语。
时肆就那样坐在他旁边,静静地看着他表演。
如此这般过了十多分钟,李护林员见自己无论怎样哀嚎卖惨,甚至是拿出交换秘密当诱饵对方都毫无反应,陷入狂暴模式。
他疯狂捶打着时肆本就脆弱的玻璃盾牌,撕扯着嗓子发出如同乌鸦鸣叫般喑哑的指控:“为什么不肯帮帮我?你就那么想当杀人凶手?”
“为什么不能做个好人?只是帮我个忙而已,又不会要了你的命!”
时肆听见这话心里暗暗发笑,什么叫不会要了她的命?
只怕自己照做了,立刻就会被要命。
李护林员敲打玻璃的举动闹出了太大动静,本来早已走远了脱皮诡异很快察觉到不对,飞速朝声源处奔去。
李护林员仍然在作死,用指甲在玻璃表面划出难听的声音。
脱皮诡异闻声而来,出拳将玻璃盾牌打碎,伴随一声飞扑,李护林员被狠狠压在地上,脖颈本就破损的大动脉被狠狠捏住。
而此时,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原本还在不断挣扎面露惊恐的李护林员,整个人突然僵硬起来,瞪圆眼睛,舌头伸得老长,原本流血的血管也骤然停止跳动。
李护林员的身体正以急速老化僵硬,原本冒血的颈部也逐渐浮现出一条麻绳的勒痕。
他从原本的出血而死,在被脱皮诡异触碰的一瞬间,变成了上吊而亡。
跟时肆从手机镜头里看到的在古树上吊的人死法一模一样。
而仅仅是杀了李护林员,并不足以让脱皮诡异泄愤,仍旧不断哀嚎,试图将周围一切活物撕碎。
见此,时肆不敢停留,慌忙转身向森林深处跑去。
时间一点点流逝,夜晚到达尽头,太阳从东边升起,为整个月桂山带来光芒。
白夜的光影吞噬着黑夜,在土地上留下一条正在急速消失的黑白交界线。
最终,太阳融化了月色。
白天来了。
两个护理员都有问题。
刘护林员不必多说,是林业局掩盖罪责的幌子。
林业局为了非法牟取暴利,联合矿工厂大肆开山内矿产资源,同时伐木、捕杀野生动物。
刘护林员市林业局安插在森林里的监督人,表面上尽职尽责,认真维护森林治安,实则每天什么都不干,就躲在小屋里摸鱼。
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漠视工人对月桂山的肆意开采,一心只希望能早点回到林业局办公室喝茶看报。
而那位李护林员看似爱护大自然,对工作尽职尽责,但本人也存在某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