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死的念头,可每当我命悬一线,主神们又会用自己的方式将我救回来。”
“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永远承受这样痛苦的折磨……”
影院主人的悲惨故事并未在时肆心中激起太多涟漪。
毕竟她时间有限,没空听那些烂俗的忏悔故事,必须赶紧找到记录着爱神与战神床榻画面的胶片。
时肆开门见山,“你被困在这里后,那些主神们的胶片去哪了?”
“那些东西我已经藏起来了。”影院主人并不意外时肆的问题。
毕竟在此之前,已经有很多人问过他类似的问题,而那些人都无一幸免,成为了影院诡异。
“你藏到哪儿了?”影院主人含糊不清的回答,让时肆心中的不安更加肆意的蔓延。
影院主人咧嘴一笑,“那些胶卷藏在一个地方,除了我谁也找不到,你先放了我,我给你去拿。”
他原本虚弱无力的表情竟在此刻格外阴沉,就像奸计得逞的坏人令人发指。
“我该怎么放你?”时肆怀疑影院主人别有用心,但面上却并未发作,反倒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
而影院主人完全没发现时肆看破了自己的阴谋,依旧滔滔大论:“我外套口袋里装着一枚用圣山的峦石和奥林匹斯的圣火打造的戒指。”
“那原本是赫菲斯托斯为了挽回出轨的妻子而精心打造的戒指,现在反倒成了囚禁我的圣物。”
影院主人眉眼颦蹙,似乎在宣泄着某种情绪,“你帮我拿掉囚禁我的戒指,我告诉你那些胶片藏在哪。”
“……”时肆停顿了一下,并没有帮他的动作。
影院主人仍旧焦急催促着,“快点,我实在是不想永远困在影院。”
“这个精美的椅子是赫菲斯托斯专门为了囚禁我而制造,就像一株需要血肉滋养的植物,而我就是它最好的养料。”
影院主人的眼眸闪烁着逃离的欲望,“我不想再留这里,求求你帮帮我。”
时肆的手缓缓抬起,逐渐向影院主人的衣兜靠近。
看着时肆即将帮自己逃离梦魇,影院主人的身体兴奋颤抖,表情更是有些亢奋般扭曲,“对,就是那里帮我把戒指拿出来。”
时肆的手在即将触碰影院主人的前一秒,猛然停下,随后抬起头,不合时宜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名字?”
“啊?”莫名其妙的问题,搞得影院主人脑子一懵。
“我叫时肆,你叫什么名字?”时肆摆出官方又客套的微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我叫连景州。”影院主人不明白时肆问这个干嘛,但还是实话实说。
“是吗?”时肆其实并不在意对方告诉自己名字的真假,因为这也只不过是她引诱对方呼唤自己的幌子。
于是时肆慢慢抽回那只即将触碰连景州口袋的手,并将其托起面庞,“别担心,我就随便问问,我只是觉得说话的时候喊名字比较礼貌。”
礼貌你妈啊!
连景州嘴角一抽,骂人的话都快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