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若是能掌控在我们手里,这就将是一个极好的生产基地,咱爷俩再做出什么,就可以说是东南亚番邦蛮夷的特产,总不至于像现在这样酿瓶酒还要偷偷摸摸,借瑶族人之手,此举虽有风险,但我觉得值得冒。”
“要是失败了呢?欺君之罪,你拿什么抗?”
“失败就失败了,这生意肯定是要拉着吴家一块下水的,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未必就会砸到咱们头上来,若是能砸得这吴家群龙无首,以咱们爷俩的能耐,说不定还能反客为主,收编了他们吴家呢,到时候,哪怕是扯旗造反作山贼,手底下也有了势力,这天下没几年太平了,用不了多久,山贼的好日子就该来了,我估摸着,那林士弘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天要真塌了,他这个混迹于黑白两道的庶出,反而是机会。”
蒋卫东诧异道:“你这心倒是够硬的呀!”
蒋坤笑道“反正要娶吴家闺女当媳妇的不是我,坑也是坑你的老丈人。”
蒋卫东愤怒的打了蒋坤的屁股一下道:“臭小子,有这么跟老子说话的么,没大没小。”
………………
第二日。
伴着雄鸡破晓的打鸣声,蒋坤早早的就起了床。
原来,自从这敲糖村建成之后,蒋卫东就幺蛾子不断,大人们忙着赚钱,十六以下的少年却是全都被组织起来了,规定每天鸡一叫,就必须全部出操,练习刀剑兵刃,技击格斗之术。
蒋坤之前出差在外,此时既然回来了,自然要跟着一起,而且还站在了队形的最前头,十余个昨天蒋卫东刚收的义子紧随其后,手里拿着沉重的木棍,哼哼哈嘿的练了起来。
蒋坤知道,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有生之年里,这院子上的人将是他嫡系中的嫡系。
吴碧君同样也早早的起来了,饶有兴致的绕着敲糖帮逛了一大圈,最后同样在校武场停下了脚步,见上满还有一副对联,上书: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奋起时,蒋卫东则面色严肃地站在那杵着。
轻移莲步,吴碧君走了过去,笑道:“三更灯火五更鸡,正是男儿奋起时,说的真是太好了,可是蒋村长之作?”
蒋卫东抱拳道“拙劣之作,让姑娘见笑了。”
吴碧君道:“村长这字,端的是铁画银钩,外方内圆,以字观人,蒋村长想必必是个正人君子。”
“姑娘过奖,昨日晚饭可还吃的习惯?住处可还舒适?”
吴碧君施礼道:“正要与您说这事呢,村长安排,甚是妥帖,我和我二十多个姐妹,无依无靠,只得在贵村暂且栖身于贵村,但我们也不好吃白食不是,您看看,有什么活儿是我们能做的么?我问过了,姐妹中有十几个人都会熬糖,虽不像贵村女子那样熬的那么好,但却也是不陌生的,我们这些不会的,也都可以学。”
蒋卫东笑着道:“老实说,我这村虽然还叫做敲糖村,但这熬糖的业务,村里的人手早就已经饱和了,不过姑娘你来的正好,我这还有些其他的业务还缺人手。”
“不知是何业务?”
蒋卫东笑道:“不急,请姑娘先随我参观一番我这村子如何?”
吴碧君虽然刚溜达完一圈,但当然也不可能说不行,施礼道:“那就有劳村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