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很干脆的被夏炆收入宫中,叫了几个九品高手,但是依然没有什么办法打开那个铁盒子,但是根据两个老武者所说的,云锦上的气机,很是像昊天已经故去的那一位大宗师,如果没错,应该是那位大宗师在铁盒上留下的真气气机
知道了这点,夏炆也就不奢望着能打开这个铁盒子了,还是等李悔回来再说,不过那些个世家子弟,还是老老实实的离开国子监驿馆,当白逸重新去国子监驿馆的时候,看见了扬榷楼他们,依然是没有表明身份,既然知道了他们现在能住在国子监驿馆不至于连吃住都得想尽办法也就够了
而扬榷楼等人却是看见白逸之后很是兴奋,很是夸奖了一下白家的那个爵爷,说他为寒门士子做了件实事儿,白逸也是只能就这么听着,脸上笑容尴尬的紧
算是逃过了扬榷楼几人的邀请,没有留在国子监驿馆吃饭,而是回到了家中,原因么,是因为今天白烈要回京,总得一起吃顿饭
就在京都城外,没有城墙的京都看起来楼与楼只见重重叠叠煞是好看,加上郊外有工地,吹起风把沙土扬起,漫天黄沙中的京城,别有一番风味,就好像在那沙漠中看那海市蜃楼,无需近观,远远的瞧着,就是极好看的
一架马车缓缓的在官道上行进着,马车有些寒酸,看起来估摸着不过是一个殷实家族的马车,远远比不上周围那些个大世家的马车华丽,就这样,这架寒酸的马车跟着几辆华贵马车向着京都慢慢的行进
寒酸马车的马夫是个年轻人,看起来不过二十岁上下,手中拿着马鞭,却是一下子都没有打在马身上,马夫不急,里面的人似乎也不急,就这么任由马儿慢慢的走着,不过若是熟悉马的人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匹上好的马,不说日行千里,但是加把劲日行八百还是没有问题的
寒酸马车晃晃悠悠的就算是进了京,其实关于进入京都究竟什么时候算是进入京都谁也不知道,是过了最外围的那一户人家?还是过了那工地不在,人家也没有的那条迎春河上的桥?不知道,但是马车是着着实实的踏上了桥,然后,停下了,马车前,有一个人,是个僧人,与别的僧人不同,这位僧人穿着黑衣,脸上皱纹密布,看起来很老了
马车缓缓的停下来,掀起帘子,走下来一个老人,看着穿着打扮,着实不像什么大富大贵的人家,不过家中应该的确有些家底,一身打扮不说多少钱,但是也是好料子
“老秃驴,你怎么知道我今日进京啊”老人脸上笑容灿烂
“相识四十多年了,看看黄历适合出行的日子,在算算你过来花费的时间,不是今天,就是明天,你这个老家伙,出门肯定看黄历”僧人也笑了,笑的甚是开心
“是啊,多少年的老习惯了,不看黄历出门不安心啊”老人感叹了一句“这七年,我家里怎么样?”老人似乎已经离家很是有了些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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