袱之中都是我帮中至关重要之物,还请你将事情经过详细说给我听。”
沈星海说话的时候,眼神中带有恳求,却又是不容拒绝。
对于江凡来说,截获这个包袱本来就是意料之外,便一五一十向沈星海复述了一遍那夜的情景。
听江凡说完,沈星海脸色显得十分凝重,沉思之后,便开始和江凡谈论其中的重要线索。
“依照你所说,那人枪法如何?”
“不好说,他枪法虽是灵活多变,却显得有些力道不足。”
江凡既然会来到这里,便决定实话实话,无所欺瞒。
“那人会是个年轻之人?”
“不会,那人声音极为沧桑,并不是年轻人,倒像是受了伤,所以并不能使出全力。”
沈星海对于这个说法是似乎也极为认可,只是脸上的担忧越来越甚,低头思索了起来。过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来,神色确实显得无比坚定。
沈星海对于这个说法是似乎也极为认可,只是脸上的担忧越来越甚,低头思索了起来。过了许久,突然抬起头来,神色确实显得无比坚定。
“实不相瞒,这两样物品都是我帮中圣物,一直都是严加看管,知道它们所在的人在帮中都是极为重要的人,恐怕…”
“恐怕你们帮中已经出了内奸。”江凡接过沈星海的话,替他说出他不愿承认的事实。
沈星海不情愿点了头。
“你帮中可有用枪的高手?”
“有…七位门主中就有三人的兵器是枪。”
不论修行者还是江湖之中,练剑的人总是多上三分,不过使用枪法对敌的也不少,且枪法大成之后,威力并不在剑法之下。
“我从那人右肩上挑落包袱之时听他哼了一声,不知道是他内伤发作还是被我刺痛,也许可以去查看一下。”
听到江凡的话语,沈星海隐约有了方向,便飞快下了楼,让陈门主将其他六位门主召集起来。
沈星海面无表情坐在三楼的椅子上,江凡却是倚靠在窗户帮,看着窗外面的世界。
时间过去了一个时辰,玉京帮的七位堂主已到其五,却是有两位始终不见。
江凡看到除了先前见到的那汉子之外,其余四人手上也都有一枚扳指,只是有些却看不到手环。
沈星海也不啰嗦,当下心一横,便将他从江凡口中所了解到线索,通通说了出来。
他的话使得站着的五人神态各异,有的震惊不已,有的愤恨,还有人觉得难以置信,都不相信自己的帮派中会出内奸。
却只见那魁梧的陈门主向前走来,指着江凡大声吼道:“少主,说不定是这小子挑拨离间,你可不能轻易上当。”
“陈门主休要胡说,若是江少侠所为,又何必将门中虎符和供画还给我们?”
那陈门主听了沈星海的话,挠了挠头,似乎无话可说。
那沈星海扫了堂中五人一眼,而后盯着其中一人说到:“杨门主,你、林门主以及张门主都是用枪的高手,不知有何看法?”
那姓杨的门主听到沈星海提到自己,神色自若走了出来,对沈星海微微行了一礼。
“少主,属下用枪是众人皆知,只不过属下并未遇到江少侠,也不曾受伤。况且两天前的夜里,我还和陈门主在宜春楼喝酒,这点他可以作证。”
沈星海望向陈门主,那汉子重重点了点头,也不在乎少主知道自己去喝花酒。
“既是如此,那便等张门主和林门主到来再说。”
沈星海话音刚落,只听到楼下有人喊话求见,语气十分慌张。
“禀报少主,没有找到张门主,林门主他…死了!”
传话的人的语音使得玉京帮众人一脸惊愕,他们想不到自己帮中的人会死在五里城中。
只是沈星海隐隐十分不安,预感有股阴谋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