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戈里,谁允许你这混蛋带人来我这里搞乱的!信不信我把你们切碎了当肉馅填掉!”
随着怒吼声,大妈手持一支外形如同擀面杖的石棍,带着几个后堂帮佣的伙计出现在了众人面前,那雄壮的身影,连围观人群都被吓得退了三步,更别说被直接针对的不良人头头芒戈里了。
可这家伙也深谙输人不输阵的道理,硬着头皮硬顶道:“安姆老太婆,你嚷嚷什么,我们不是来找你麻烦的,有多远滚多远,现在我们要抓了香菱这个灾星去请萨满做法,要不然,她又要给我们乌木部族带来灾祸了!”
安姆大妈闻言大怒,重重地“呸”了一声:“少来胡扯,我老安姆不吃你们这些贱骨头那一套!什么灾星,什么祸害,在香菱去海角岗哨前,我照顾了她四年,在她去海角岗哨后,这六年我和她一直保持着联系,怎么没有什么祸事找上我?你们这些没骨头贱种,只是在欺负人罢了!”
人群中乌木部族的成员面色大变,一个个哇哇大叫着,前面的芒戈里更是脸涨得通红,嚎叫一声,带着一群不良人就向安姆大妈冲了过来。
安姆大妈也不畏惧,和身后的伙计们举着武器,严阵以待。
就在这时,一声兽吼响起,紧接着,庞大的黑影从天而降,落在了安姆大妈和乌木部族人群正中间,那钢铁的躯体和闪烁着寒光的爪牙,无不散发着致命的威胁,没有人想轻撩其锋芒。
“看起来,这事情比想象的还有趣得多啊,”酒馆中,习然慢慢走了出来,眯着眼睛的模样虽然像笑,却给人危险的感觉:“香菱是我的救命恩人,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自认为还是比较了解的,那么,她这个‘灾星’的称号到底是怎么来的,我们是不是探究一下比较好呢?诸位?”
习然本来不是个多事的人,他明白,太过清醒,眼睛不揉沙子的话,活得太过痛苦,这个世界是一个相对论的世界,绝对论带给人的只有孤独,而遇事糊涂点,并不代表愚蠢,只不过是一种世故罢了,在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退让一点,反而能够海阔天空,看得更清楚,胸怀也更豁达。
平日里,他看上去常常是一副好好先生的做派,甚至有时候给人好欺负的感觉。
但实际上,那只是利剑合匣,暗掩藏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家伙本性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柔软世故,甚至可以说,是个爆脾气,就像现在这样,一圈不明真相的无知群众,在几个暴徒的煽动下,居然想对他的救命恩人动粗?
是可忍孰不可忍!
拍了拍魔导傀儡,习然环顾四周,傲然怒喝:“怎么?刚刚不都闹得挺欢的嘛,怎么一说到要探究一下香菱灾星称号的由来,都不说话了?”
无论是芒戈里为首的不良团体,还是从众起哄的围观者,看着寒光四射的铁豹,一个个冷汗直冒着,现场竟是一时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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