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地羞喃:“相公,喂完圣儿,婷儿便任你,您消消气。”
“消气?”阿真不可思议地直指吃的倍爽的臭小子,“他正在猥琐我老婆,你让我消气?”
也不知相公的脑子是怎么生的,圣儿是他与自已亲生的,母亲喂孩子奶是天经地义,可他偏偏就非得往那边去想。苏婷婷菀尔之极,不多言地静静喂着奶。反正相公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虽恼,等一下又会和圣儿玩成一片了。
就在阿真差点失去耐心从妻子怀里抢过那头小色狼时,波吱一声,他大爷满足地打了声饱嗝,随后放开咬住的仙峰,扭过大大的双眼看着自家老爹。
“干嘛?”突然被儿子“瞪”,阿真心头窒了窒,非常不爽地从婷儿手中叉起他,提到跟前破骂:“猥琐老子的老婆,还敢瞪老子?信不信老子揍你丫的浑身长角?”
整理着松垮肚兜,苏婷婷抿笑道:“圣儿的眼睛与相公一样的大,他还不会瞪人。”
“才怪!”跟儿子对瞪着,最后还是瞪输了他,阿真提了提手中的重量,惊喜发现道:“婷儿,好像重了一些。”
“嗯。”绑紧了肚兜,苏婷婷站起身,系上衣襟带子,慈母地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点头道:“是长大了一些,牙根都冒出来了,再过仨月该学走路了。”
“哇……”忽然之间,又是哭声大骤,阿真赶紧把提于半空的儿子抱入怀里,轻轻摇了摇安抚:“臭小子别哭了,再哭老子不借老婆给你猥琐了。”
晕倒!本就听着无语的四名婢女整齐上翻白眼,少爷果然又发神经了。
“相公……”苏婷婷纳闷的可以,刚才他还气呼呼恨不得揍圣儿,现在又这样子。羞赧地轻唤了一声,抿着唇嘴说道:“圣儿要骑牛牛,你让他骑骑就好。”
听到牛牛,阿真眉头上挑,最后还是把儿子交给老婆,矮下身,四足贴地催促:“那放上来吧。”
莫名其妙接过儿子,苏婷婷咋见相公如四足畜牲地跪趴于地,仙脸怔了怔,见他弯臂指着后背催促,不由自住再噗笑出口,急急弯身扶起他笑道:“把圣儿放于脖上坐着走走就行,不必跪趴于地上爬。”
“不早说!”从起上站起来,他咕哝了一声,满足儿子的要求,把他抱骑于脖上,学习如何为人父地满房内团团乱逛。果然,不一会儿臭小子就静了,一双小手揪着近在跟前的头发咯咯笑的三八。
见这对父子如此,苏婷婷心里散着浓浓一股温馨。静静澜澜笑看玩耍的两人好一会儿,才上前阻止地把骑于相公脖颈的儿子把下来。“好了,相公刚刚回来,还是不要太过累了。”
“不会累啊!”捏了捏儿子的嘟腮,自然回答过后,阿真唤进四名婢女,抢过赖在自已老婆怀里的臭小子,往她们身上一扔道:“好了,带下去吧。”
“哇……”圣儿刚从仙子母亲身上离开,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听到臭小子抗议的哭声,阿真噔时火大了,撂起黑社会狠脸破骂:“老子都让你骑了,再让四个美女陪你小子睡,你小子还敢拿巧?怎样?没被人揍过是吗?”
此话一出,房内瞬间陷入一阵诡异沉默。四个婢女紧咬着唇,低下憋得紫涨的美脸儿不敢笑出声。
苏婷婷强行压仰住暴笑,急急挥手对憋气婢女唤道:“好……好……好了,出去吧。”
“是!”四人整齐下福,随后如被鬼追一般,抱着啼哭的小王子转身就跑,直到跑了很远,阵阵银玲噗笑才哄响了起来。
房门一关,烛火就更宁静了,阿真不语地近距离细看好些时日不见的仙子,胸口一股情欲涨的极为厉害。
自两人独处,相公就用痴目灼热地凝着自已,四目而凝间,苏婷婷有些羞耻,轻低下艳丽无匹的仙颜喃问:“相公何故如此看婷儿?”
“你是我的。”突如而来的情欲让阿真双眼发红,热辣直目不舍得从她娇靥上拿开,双手却解开了衣系,霸道宣布:“你身上每一寸地方都属于我。”
又来了!再次聆到相公霸道的话,苏婷婷既是喜欢又是无奈,轻仰起笑目,上前为他脱去衣物点头应是:“婷儿一直都是相公的呀。”
阿真霸道无可匹敌,猛地把她紧搂入怀,低下头当即封堵住这张娇艳欲滴的唇瓣,还未等婷儿开启唇,舌头已强行撬开她的贝齿。这个吻充满着霸道的占有欲,有点粗鲁却又用情极深。
每次相公爱到浓处就会这般的霸道,苏婷婷知晓他,就任由他了。直到相公觉的满意了,才轻抬起手背拭去被亲的湿瀛瀛唇瓣,羞羞地一笑,不多言语依偎着他轻解衣裳。
“今晚不让你睡。”拉下仙子的罗裙,阿真抱起她双双倒进床上,埋头就是亵渎。
相公的行径行为,苏婷婷再熟悉不过了,很自然地抱着这颗埋于胸口的脑袋轻轻抚摸,然后又很自然地仰起脸儿等待既将到来的缠吻。她熟悉他的一切,就像做了好几辈子的夫妻一般,他下步要对自已做什么,她统统都知晓。
不间断地折腾让苏婷婷昏了醒,醒了昏,直到第三次的飞翔结束,迷糊里听到相公那声像低咆又像重喘的声音响起,她才知晓今夜终于平静了。习惯性绽起身子,把自已投入他的怀抱,枕于他肢窝上轻蹭了蹭,强行睁开疲惫眼眸,迷糊看着满足的相公,羞羞呢喃:“相公,婷儿爱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辈子都只属于你。”话落,闭上眼眸绽仰无暇洁额,等待他睡前最后一吻。
筋疲力尽了,阿真也是很熟悉地张臂让仙子枕于怀,抱着她光裸的身子,爱怜地抚摸着,听得仙子宝贝爱语,自然而然地低下唇深深吻了她折析无痕美额头一记,“我也爱你,夜深了,咱们睡吧。”
睡前的额吻落下,苏婷婷听得相公爱语,微笑地挪了挪腮子,把小脑袋深深入于他最喜欢的肢窝上。
然后,两人同时合上了眼,夜宵拉长延伸,任外面风声雨声沙耶声,也吹不散这一室的旖旎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