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喉,要统一华夏更是不可能,这个才是至关重要的,也是当前首要的。
“火速传令白宗应放弃吐蕃,退守金沙江、折曲等重要之地,其余兵马即刻向西夏增兵。”一声大喝,阿真欣喜若狂奔到帐中。西夏正在分割夏周疆界,主力不在,没想到哥罗竟然瞒过了西夏打入了格尔木,不趁此时攻破函谷关和崤武关,更待何时?
杨腾飞和杨青阳有点晕,不明白怎么打吐蕃变打西夏了,愣头愣脑上前询问:“真哥,咱们不打吐蕃了吗?”
“打吐蕃有个屁用?”招手让蔡经治到内帐取西夏军图,阿真兴奋抬起一根手指,嘿嘿笑道:“大理现在虽然富有,可是得一块地方一块地方治理,吐蕃这么大的国家,若突然融入大理,冲击将会非常的巨大,说不定经济会被拖住。”话落,手指地图上的西夏嚷道:“这块地方才好,不管从哪面看,都可圈可点,完美无缺。”
西夏素有天府之地,古有汉中咽喉之称,地处极位,历朝历代的每个皇上都恨不得把西夏纳入版图,杨腾飞和杨青阳自然知晓,只是对打吐蕃突然变成打西夏有点不适应。
“真哥,那我们是要从宣化进,还是西凉进?”杨青阳心没有底,毕竟他原本想的事情是攻打吐蕃,现在突然变成西夏,战场突变有点猝不及防。
阿真不语,仔仔细细凝看西夏诸地,咬了咬唇才把手搁宣化府上道:“格尔木被哥罗打下了,阿柴的蕃军已不足为患,让他马上攻打甘肃军司,打开函谷关。”
杨腾飞点了点头,急问:“真哥,那我们呢?”
“函谷关险如天屏,虽然西夏主力不在,可单凭哥罗的七万兵马恐怕没那么容易,得趁银川的翔庆军来增援时打开函谷才行。”说道,抱胸往宣化、西凉来回巡看,暗想。宣化若被攻打,右边的西平军司与左边的翔庆军司肯定向宣化靠拢,得趁他们未到时,截断才行。
“拔寨,向西夏急行。”不管了,西夏他一定要得,阿真急骤转身,大步朝寨外奔,捏了捏拳头,牙痒痒刷磨。周锦煨这么混帐他都没想要捏死他,耶律绪保这么野蛮他也没想要捏死他,独独西夏的李昊焱,他就是想把他捏成面杆形,也不知怎么地,他就对李昊焱这斯情有独终。
打仗什么最重要?当然是主将。主将若怕死不敢打,下面的兵士也会混吃等死;主将若勇猛不凡,下面的兵士便个个跟嗑了伟哥似的。这就是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的粗浅道理。
手持公主暗诣的哥罗不用说,骁勇善战无可置疑,除他强悍的战斗力外,其副将白弥非更是杰出的三儒将之一,军事前略的眼光见解不仅独道,还非常的有想法。
最主要的是公主下令他们放开手脚,让他们自由发挥才干,在战斗中不停的累积极为宝贵的经验。一路从雅砻往西北而来,见哪打哪,打的天下人皆蒙了,打的大家都糊涂了,不明白他们到底要干什么?怎么一会儿向西、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南、一会儿又往北。其实他们真实的意图是要西夏,乱打一通只为迷惑天下人。这不,连大王都被他给弄糊涂了,事实证明,公主还是稍胜大王一筹的。
十月二十五日,先锋营七万兵马出格尔木进阿柴,再从阿柴闯过青海,又从青海踏入西夏地界,抵达最后目的地:函谷关。
函谷关前,哥罗与白弥非两人站于山岩后面盯眺前方的天险关隘,观察了老半天。
“这家伙可真不一般,别说我们只有七万,就是十七万恐怕都很艰难。”
但见东西两面是高山,壁立千仞,刀削一般,地势极其险要,函谷关依险势而建。西北则是环营,深沟栅栏极深,旁畔就是青海叉游,江水湍急,可谓是连神来都难以攻破。
白弥非见哥罗信心大减,磨了磨牙喃喃:“大王明日就到了,若他来了见我们还没动,肯定又要破骂,可得想办法拿下才行。”
想到大王的毒舌,哥罗噔时无语了,手指前方的天险臭着脸道:“我也想啊,可强攻损失太大,还不一定能打得下,又能怎么办?”
话落,两人彼此相觑无语,站着继续研究,直到脚都酸了,还研究不出好办法来,回营帐继续想,想到头大还是没有结果。大王骂人经典,想不出来就去睡觉,两人信奉这位超能打仗大爷的话,还是回帐睡觉得了,大不了明天挨顿骂算了,反正也死不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