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他林阿真若真的要栽脏一个人,手段必定比别人高明,他这颗脑袋是从二十一世纪带来的,冤人都冤的让受害人百口莫辩。
“宰相老爷爷,三十年又怎么样?属不知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就是为官五十年也不可靠,若我没有证据也不敢这样说。”点了点汤伊,哼哼道:“别忘了我可是到过辽国皇宫的,别忘了我还当过一段时间的格格喀额驸,元魅达是不是奸细,等他回来你会知道的。”
汤伊原本不信,可小相爷却这般信势旦旦,心头一跳,老脸严肃急问:“小相爷没有胡说?”若真的有此事,那他夏周不是一直在养虎为患吗?
阿真见唬到他了,不语地笑了笑,低头看着身上一身瘰沥腥衣,嘿嘿说道:“有没有胡说再过些时日你就知道了,现在的问题是能不能去你家洗个澡,然后换套衣服。”
他若不说,他也逼不出来,汤伊稳了稳焦急心脏,呵呵指着他笑问:“小相爷府邸就在老头家隔壁,为什么不回家呀?”
就知他会这样,阿真贼目一转,嘿嘿扯着他的手臂往左宰相府走去,“别这么小气巴拉了,过些日子我还你十桶水,十套衣服,这总行了吧?”
“呵呵……”汤伊被扯着走,笑的味意深长,跨步邀请:“既然如此,那小相爷请。”
“请请请……”阿真一身既臭又腥,自已闻的都反胃,巴不行马上有桶水,往里面一钻洗干净了最舒服。
吓坏的左宰相府在兵马退去恢复了安详,柳配玉心有疑悸站于大厅,对特地回来的相公说道:“事情已落下了,相公还是去衙门吧?”
“嗯!”听得消息急赶回来的汤韦也落下了一颗心,不知右宰相这是为何,还好没发生什么事大,点了点头起身,看了看爱妻与爱女,见到爱女一身简服,浓眉一皱喝叱:“劣女,怎地如此失体,还不快与爹回房换裳?”
汤芷兰被叱,福身甜道:“爹爹,等一下女儿要出去会人,得穿简服才妥。”
“胡闹!”汤韦见女儿竟越来越失体统,紧紧皱眉教训:“不好好读书,终日如市井之徒,成何体统,还不快与爹回房,不准……”
“相公!”他的不准出去还没落下,柳配玉急急喊停他,无奈叹息解释:“芷儿这般,是爹允她的,不怪芷儿。”
摆起严父威信的汤韦听得夫人此话,嘴巴张开,不解反问:“爹这是何意?怎地让芷儿作如此打扮,所会之人又是何人?”
“这就不知晓了。”提起这件事,柳配玉也纳闷的紧,扭看女儿,无奈叹息摇头:“父亲不让我询问,也不让芷儿说,确不知为何?”
“怪哉!”自已的亲爹,汤韦能不知晓吗?让芷儿打扮成小丫头去与人斯混,葫芦里到底买的是什么药?侧脑深思也想不通,摇了摇脑袋转身对女儿和气道:“既然是爹让你这般,你遵照就是,切勿做出格之事,也须小心。”
“女儿明白!爹爹安心便是。”汤芷兰静澜再福了一记身儿。
“少爷、夫人……”汤芷兰话刚落,老总管匆匆跑来,提襟跨入堂厅,见着都在,赶紧禀道:“老爷与右宰相前来。”
“咦!”汤韦和柳配玉还没回神,汤芷兰轻咦了一声,扭头往厅门外一眺,远远看见爷爷和小鸭的影子,眨了眨眼对双亲说要回房,提襟咕噜匆忙往门洞里跑入。想不通小鸭怎么来了,难道她知晓自已的身份了吗?
汤韦回神便见女儿回房了,老怀安慰又有些无奈,摇头说道:“虽说回避,可右宰相天纵英才,该要见见才是。”
“芷儿待字闺中,右宰相未传见,理应避开,并无过错。”柳配玉倒是挺满意的,证明她并未失了为娘的职责,瞧把女儿教的多明事理,微笑与相公并肩急出客厅,迎接到来的右宰相。
汤伊入府便让总管先行通报,明意是通报,暗则是要让孙女避开,呵呵笑的如弥勒佛比着厅门的一对儿媳说道:“小相爷,此是老头犬子,汤韦。媳妇、柳氏汤配玉。”
汤韦和柳配玉双双抱拳福身,齐声见到:“见过右宰相,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呀?”阿真的盯着汤韦,讶异指着他说道:“原来户部侍郎是宰相老爷爷的儿子呀?”
听得这番诧异之言,汤韦老脸讷讷,抱拳前躬应道:“是,下官参见相爷,相爷万安。”
“呵呵呵……”说小相爷的聪明是有目共睹的,可糊涂起来,却也让人所见不凡,所有人都知户部侍郎是他儿子,偏偏他却这副蒙蒙憧惮样,有趣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