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不知有力的进攻才是最佳的防守?干坐于帐内挨打,这里不行,哪里不对,整天以没有万全之策来搪塞诸将。竟还敢提什么为国战争,马革荀尸,亏煞尚书省有脸说出这番话。”
右宰相能打仗这是有目共睹的,李国栋被反驳的老脸讷讷,恼羞成怒指着他重斥:“纵然御吏大夫于边境无功,却也有苦,可你却弑杀苦劳之臣家眷,擅自夺取天家性命,把你凌迟也不为过。”
“尚书省管着刑部,不知是那条刑法写着皇子犯法无罪的?”阿真反问,冷冷再一笑,转看皇上铁青的老脸道:“皇上,就连平民百姓都知晓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微臣守护典律,明正典刑,有何过错?”
周帛纶气的紧咬牙关,从齿缝里挤出话语:“那林爱卿是如何个守护典律,明正典刑法?”
皇上都询问了,阿真从地上站了起来,睇了一眼公主大人,怕她看了晚上作恶梦,淡淡说道:“宝公主,此乃朝纲之事,请您回避!”
来三朝老臣家里行凶,还这般铿锵有词,听得他如此傲慢之言,周蒙蒙抖擞不止,可妇人哪能过问这些事,没有理由留下来,牙齿打抖福身苍白道:“父皇,儿……儿臣先行告退。”
“嗯。”国家之事妇人后宫皆不能参与,老祖宗的规矩,周帛纶点了点头。
公主大人离开,阿真扬手大喝:“把门全都打开让皇上和诸位大人看看。”话落,侧身邀请:“先请皇上看前半部分,最后决定要不要看后半部分。”
“哼!”周帛纶一哼往厢房跨去,最多就是几个死人而已,故弄虚玄什么前半部分后半部分。
跟着皇上,众阁老越靠近厢房,脸色越是褪变,直到跨入了房内见着那四名无摭寸缕,以各种淫秽姿势吊绑于半空的累沥姑娘,所有的人脸色全白了,瞠目结舌无法再开口说上半句话。
阿真眼角轻瞥惊吓一伙人,脸皮跳动上前,手掌往一名仍插棍子姑娘比划,“皇上,诸位大人,此女被强行虏来,抵死不从遭受如此非人酷虐,刚才微臣查探了一下,她的尸体已经冰冷多时了。”手掌往下,“至于此棍插入有多深,单看双腿事物,想必大家都能明白,在场诸位都是有媳有女的,微臣想问一下,若你们的媳妇和女儿遭受如此酷虐而死,不知作何感想?”
“这……”随着他的手掌比划,众人目光往那名姑娘身上看,连李国栋都吭不出半句话。
阿真见他们再也叽歪不出话来,放下手掌邀往隔壁更凶残的房间跨入,比手说道:“女子贞节比性命还要重要,如此奸污已是罪孽深重了,竟还这般的残虐。当然,她们与诸位大臣素不相识,也非亲非故,诸位大人自然能说风凉话,但是别忘了,皆是人生父母养的,她们都有老父与老母,将心比心吧。”
周帛纶观看了一番,本就白里泛青的脸庞染上一层黑,扫看一番,转身往另一间跨入。
阿真自然跟了过去,跨入房内躬身禀道:“皇上,这里的十二人一半皆已死了,纵然没有死,活下来必也一生疯颠,死和没死都没差别了。”
“嗯!”周帛重声一嗯,看不下去转身出了厢房,抿着嘴板着脸,闭了闭眼张开唤道:“把所有人都抬下去。”
“是!”守于四下的御卫早就备好抬板,动手把死者伤者往板上一放,飞快抬着奔出御吏大夫府。
阿真冷看抬人出去的御卫,走到皇上与诸大臣跟前,抱拳道:“皇上授微臣右宰之职,授命于来,夙夜忧叹,恐付皇上重托,伤君之明,无时不刻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臣虽不才,却扪心坦对圣君,愚钝蠢笨,却自问无愧苍生。不说寸马之功,不谈劳碌之苦,此臣报效皇上看重托咐之恩,亦也本职之份。自古天子犯法与黎庶同罪,臣也有营私之心,乃五皇子罪孽深重,重如血魅,人无贵贱,皆于粮米佐养,皇上痛儿,谁痛其女?明典早存,罪无可恕,思女之父母,臣如剜心,事发眼下,何能不处?”
句句珠饥血泪,掀襟跪磕,再道:“皇上知臣心系黎民,以社稷择重,才咐于重托,今日之事,臣自认上无愧皇天,下无愧后土。若皇上以臣处治不妥,则治臣之罪,以告五皇子之灵。”
“唉!”痛失儿子,周帛纶悲伤之极,听得此话唉叹了一口气,手着脚前的典律无情右宰相,“林爱卿之心无错,只是朕心甚痛,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