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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绝师太?”一干人纳闷往程华茵看去,程花茵气的白发半竖,恨瞪这个下流之人,若他不是大姑爷,必甩的他开不了口。哼了一记,不再吭声。
怒瞪这个没穿道袍的灭绝师太,阿真也哼哼转眸,凝看福绒询问:“总管老爷爷你就明说,到底要干什么?”
福绒目光泛冷看着阿真,“姑爷果然快人快语,奴才也不敢奢救过多。”瞥了殷银一下,眯眼笑道:“大小姐长的天姿国色,也不辱姑爷眼睛,奴才大胆请姑爷让大小姐孕育其子嗣,大小姐有了姑爷子嗣自然就不会再想自尽,不知姑爷可否成全呐!”
“福绒你无耻……”阿真没答话,殷银已然脑冲血了,芊芊玉指直指白逸之,破口大骂:“你竟敢打起本小姐主意。”
“大小姐的心意天下皆知,既然这般的喜爱姑爷,何必拘于礼法。”福绒笑的极度无耻,对阿真温柔询问:“不知姑爷可否成全老奴这片心意?”
“竟然还有这种事?”阿真一副松气走到福绒身边,手掌热络搭于他老肩上,嘿嘿撂笑道:“我还道是什么为难的事呢,有这种倍爽的事,尽管开口说好了,只要不丑,我是非常乐意帮这个忙的,不用谢了。”
殷银难于相信她的贞节竟然让他们这样随意摆布,气的绝颜瑟瑟发抖,破口大骂:“无耻,下流……”
闻言,福绒一阵无语,刚才他觉的这主意很好,可现在却觉的这个特别馊,茫然观看师弟师妹,眼见他们也都用茫然目光看着自已,想了想说道:“姑爷,还是温和一点比较好。”
“够了。”殷银听不下去了,怒瞪打他的恶奴,怒瞪无耻癞蛤蟆,手捏的青白道:“我不自尽就是了,不须要这样,我要回杭州成亲。”心不在了,嫁谁都一样,只要她点头,不愁嫁不出去,癞蛤蟆恨她,她又有何颜面死缠他。
“成……成亲?”听到此话,白逸之吓了一大跳,错愕凝看殷银。“大……大小姐要……要成亲?”
“难道我不能成亲吗?”殷银痛心疾首盯着阿真,他垂低头不看自已模样更是再明白不过了,紧捏着晶玉拳头转身说道:“要不福总管你在这里把我打死,要不就回杭州为我打理婚事。”不舍地转过难于言喻哀眸,牙一咬转身唆唆向芭蕉外迈去,这一辈子她殷银最后悔的是遇见癞蛤蟆,若没有他,她定然是世上最美丽的新娘子,定与所有新娘子一样会害羞会欣喜。
大小姐都自愿回去成亲了,宝血楼一干老头阿婆茫然互觑一眼,随后福绒老脸讷讷向阿真歉了一句,赶紧跟上去,远眺那副悲凄身影,福绒心里布满复杂,眼神充满叹息,他真能眼睁睁看着大小姐这么痛苦的终其一生吗?
罢了,罢了!福绒深深叹了一口气,返走于姑身跟前,从怀里掏出张徒孙给的那张借据,往他手中塞道:“大小姐贞子已被姑爷污了,纵就是再嫁人也不会圆满了。”
阿真手捏着那张昔日写给白风擘的借条,头脑一片空白伫站于芭蕉中,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内心挣扎不已,扪心自问,他真的能任殷大小姐这么嫁给别人吗?没有答案,在脑里想罗搜有关于殷大小姐的好,穷其所有记忆,能找到的只有殷大小姐野蛮娇纵一面,有关于她半点的好,那怕给自已一个说服的理由都没有,这个女人身上有的只有任性、蛮横、娇气、霸道,他说服不了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