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猴完,阿真挥手道:“好,都做自已的事去吧。”
“是是!”三百余人吓的不清,相互扶持从地上抖擞攀爬起来,双眼不敢看前面的阎罗王,速度飞快各司其职散了去。
山中无老虎,猴子竟称起王来,干他娘的,连他的小宝贝都敢动,什么容妃、颜妃,老子离开金陵首先就拿她们开刀。阿真抿着嘴瞥睇眼前这具死尸,哼出两条鼻气,负手转身跨进厅内,瞧见宝公主昏倒在地,手指唤道:“小治,把她扶坐起来。”
蔡经治自然应落,跨步上前把这个小女娃扶坐于椅上,不吭半声退回到厅门口守站着,冷冷观看拖着茶盘来奉茶的小婢女,心里暗自发笑,抖成这样子,等一下要把大王溅的一身湿了。
“哐当……”果然,蔡经治刚暗笑,拖着茶盘的小婢女吓的手脚抽筋,手中拖盘一个不稳,盘中茶杯咕噜往阿真身上倾斜落下,延着大腿咕噜坠地。
阿真刚坐于椅上,胯下突然灼热湿淋,速度奇快在小丫环咛嘤矮身时,伸手急扶住这个吓哭的婢女,脸庞抽筋安慰:“好了,别害怕,我不怪罪,下去吧。”
“呜……”犯错的小丫环着实吓的不清,膝盖还没跪倒在地,听到少爷说不怪罪,喉咙一缩一紧,生死一瞬里更大声的哭了出来,自然是千谢万谢,多面对此冷酷罗阎半刻,感觉自已就呆于鬼门关半刻,急急往内门里退开。
眼见小婢女吓成这副鬼样,阿真心里默然叹气,拨了拨湿漉裤档,深思自已这么大刀阔斧去治,是不是太过了?毕竟这些是平常百姓,与兵将可不相同。
昏迷的周蒙蒙被坠杯声和哀呜声扰醒了过来,恍惚里睁开双眼便见那个血腥之徒坐于椅上拨裤襟,想到从小侍候她的王富被他当庭残忍杀死,奶娘嬷嬷们怕也是惨遭了毒手。
“你……”往厅外瞟看不到众人,周蒙蒙心头大悲,稚嫩小脸布满悲凄,气的无法语言指着上面的人喊叱:“你竟……竟这般凶残,本宫……本宫……”
低头拨弄湿裤的阿真听这道娇叱,徐缓抬了脑袋,见到公主金枝气的全身发抖,双眉上挑反问:“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周蒙蒙失神恍惚,任她怎么也料想不到想念的夫婿竟是这般凶残,被世人所误,被传言蒙骗了。这种夫婿她如何能与他白首?想到这里心头不由大悲,亏煞她还日夜想念,此种凶残之徒竟是她的夫婿?连退三大步,想到要和他同床共枕,心底不由一股冷颤打起,反胃阵阵来袭。
“本宫要休了你……”周蒙蒙想也不想指着他便道。
阿真目光幽幽,双手叠成塔状,沉思了半晌询问:“公主要休我,那皇上怎么交待?”
他凝看的目光让周蒙蒙战粟,冷下脸与他相对道:“那是本宫的事。”
“啾啾啾!”阿真撂起一抹邪笑,嘴巴啾啾声响,站起身朝连连后退的小女孩走近,把她逼到墙壁上,阴阴挑起她美丽下巴,“生的这么美,你以为我会舍得放了你吗?”
被逼贴于墙壁,周蒙蒙的小脸布满阴霾,挥开他无礼的手掌。“放肆……”
“放肆?”阿真一愣,手掌再捏起她的小巴,阴阴撩笑,“公主,还有更放肆的,咱们到床上去放肆一下吧,啧啧啧,真是美呀。”
“大胆……”周蒙蒙心惊胆颤,恶心之极从他肘下钻逃,拉开数步远喊道:“取纸笔。”
本来就没想要这个眼目,阿真正为此烦恼呢,现听她要担下责任,心里是暗爽不已。可又怕一口答应让她看出破绽,不免作造了一番。现在调戏也调戏了,捏也捏了,趁这个公主处在气愤下,速度向小治使了个眼色,才色魔样地抱胸跨步婉惜。“可惜呀,要不是公主,老子这辈子就有福了。”
“住嘴。”周蒙蒙气结,心里的完美夫婿破灭,此人言行举指皆如市井,手段残忍血腥,亏她还念念不忘于他,不料竟是如此种人,即便就是长伴青灯,她也不愿侍候于他。
蔡经治办事效律极高,入了内门才半晌,就捧着文房四宝奔入,桌上一搁唤道:“纸笔取来。”
阿真心里是极爽,脸上却出不舍模样,跨走到周蒙蒙跟前,拾起她的小嫩手摸抚道:“公主再想想,凡事都好商量,何必弄到如此呢?”
“放开我……”小手被摸,周蒙蒙大受惊吓,急忙逃开嚷叫:“无耻之徒,休想碰本宫。”
“唉,难得有这么个美人,着实没福份呐!”阿真一副落漠,了无生趣比邀,“毕竟是公主,也不能用强的,那就请吧。”
周蒙蒙受惊不小,头脑混乱,眼里的这个人变的极其的恶心,想也不想提步奔到文宝前,拾笔刷刷刷写起了休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