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打的她下不了床才怪。
“不对呀。”回答完,阿真侧脑愣愣,疑惑巡看殿中众人,皱眉疑问:“既然大理的语嫣公主身负重伤了,怎么地就和吐蕃掐起架了?”
周帛纶从他脸上找来找去,也找不出任何异样,手指汤伊,“继续。”
汤伊速不容缓,摆手讲道:“大理辅国公主虽遭刺杀,然性命无恙,此举引发将士仇恨,麾下大元帅段奕平大怒,待其公主卧于榻中,速率三十万怒师,一举攻破了茄罗,兵分两路围困达卡,连火焚烧十日,血洗了猛加拉国十七万兵马,烧死了十多万百姓。当语嫣公主得闻此事,为时已晚,于达卡城上痛哭一夜,哭的三军魂断,大雨滂沱,孟加拉于十日前被收,引以为天道悲悯,尽得黎庶民心。”
“唉!”听完这个故事,阿真自然重重叹了一口气,他都不知道悯儿还在达卡来了段卧龙吊孝,随后再问:“那吐蕃和大理之事又是怎么回事?”
汤伊很是默然,跟着叹出一口气说道:“事情使末于大理辅国公主率师出征之前。”
“哦!”阿真催问:“如何,快快道来。”
“是这样子的。”黄源见他如此急,接声讲道:“吐蕃极为虔诚,然大理素有佛国之称,起源皆因佛祖。”
阿真眨了眨眼,老脸呆滞,“啥?佛祖?难道显灵了?下凡来挑起战祸?”
“呵呵……”黄源听得发笑,再见他那生吞鸡蛋愣样更是吃吃作笑,摇头说道:“如佛祖真的下凡来,那也只是普渡世人,怎会挑起战祸?”
“那是怎么样?黄大学士,黄大国丈,您老就别吊小弟胃口了,快快讲来。”阿真确实没听过有这么一段,自是好奇的心都痒了。
“好好好。”黄源点头,给他痛快讲道:“吐蕃极为虔诚,历代百姓皆信奉喇嘛,护国喇嘛**素有活佛美誉,全国上下也都以活佛**为真神,可是呢……”
“如何?”靠!悯儿还真无孔不入啊,打起了活佛主意来了,贼婆子的脑筋转的比他这个贼子还要快呀。
“三月前,波窝不知怎么也出了位喇嘛,自称为班禅活佛。吐蕃百姓一向奉信**,班禅一现并未引起大波,但是此班禅法力无边,神机妙算,三月里信徒越来越多,直至能与**比拼,这下子蕃王就不能不管了,下诏此班禅是妖孽,迷惑百姓,要将其斩首,班禅也不知从哪里得闻此事,蕃王的人马未到,便消失了。这一消失更引轩然大波,百姓都争此班禅法力高强,料于先机,信徒瞬间更是压过**。”黄源讲的也一脸不可思议,摇了摇头说道:“后来此班禅突然现身于大理,蕃王无奈,收回御卫,派使入大理交涉。”
“原来如此。”人类好愚蠢啊!用屁股想,这个班禅活佛肯定是悯儿弄出来的,不过也亏她想得出来,吐蕃就是西藏,西藏可不就是有**和班禅两尊活佛嘛。
阿真心里知道这个班禅是悯儿搞出来分化吐蕃策略,既于那些什么法力无边,什么活佛转世,二十一世纪的猪都比古人科学。心里暗自嘲笑了一番,身为池中之人不得不问,赶紧好奇询问:“这个班禅法力真的无边吗?如何个厉害法。”
“这……”说到这个班禅活佛,众臣也是不解之极,汤伊侧首皱眉说道:“据传此班禅每讲经说法,必先于滚烫油锅洗一下手,喇嘛寺的佛祖无故从土壤生长出来,且一段时间便长一截,寺中之湖亦也常现异状,时而佛祖禅坐,时而佛祖讲经,着实是匪夷所思之极。”
匪个屁夷所思,油里面的是酸醋,佛祖下面的是豆芽,湖中埋有反射镜。什么活佛?就是个神棍。阿真心里不屑呸哼,脸上却是深信不疑,点头询问:“两国就为这两个大喇嘛掐起来了?”
“对。”差不多说完了,汤伊点头,“班禅出现于大理,甚得大理百姓拥戴,大量吐蕃百姓也从信**转信了班禅,蕃王大怒,一面下诏谁信班禅与班禅同罪,一面派遣使节入大理索要班禅欲杀其身。可是大理素有佛国之称,岂能任班禅活佛被杀?毅然拒绝了蕃王,随后两国愈演愈烈,两国百姓互骂相讥,边境兵士磨擦不断,一发不可收拾。”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听完前因后事,阿真微微摇头,抱折对默不吭声凝看他的皇上道:“皇上,自古圣王治国,择重儒家之法,西治天下却以佛学乃用,臣无所想。”
周帛纶也觉的此事甚是荒唐,手搁于金案,龙目扫视殿下一干臣子,很是艰难说道:“吐蕃、大理皆为邻国友邦,甚要!”话落,询问:“此两国同时来使,其中之意明朗,诸爱卿说说,朕是帮吐蕃还是帮大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