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投入凡间,名为济颠,至此之后老衲每次元神要出窍时,便须得喝酒吃肉祭济颠元神。”
吹吧!杨腾飞终于知道他为什么不吃馒头了,嘴巴一抿,认定没有人会相信他的鬼话。
“原……原来如此。”庞元彪相信了,众人也都相信了,因为他们走投无路,就算阿真现在说如来祖佛改吃肉不吃草了,大家也都相信他。
“退了,退了……”愣怔的怀氏担心往床榻一看,见到儿子的黑脸退下了,顿惊喜不已嘹喊:“曲儿的病好了。”
“是……是呀,真……真是神僧啊。”众人被这声老母鸡喜叫引导,对对目光往床榻上瞟看,果见黑脸褪下了,噔时更是相信阿真两人就是天上的罗汉,人人跪地磕头称拜,第一次见到真神了。
阿真治四川变脸是轻车熟路,呵呵笑着搀扶起跪拜庞家一干人,怪力乱神说道:“此白虎凶恶,老衲以符将其赶出人体,可降咒封于你们府抵之内,白虎逃不出还会再伤人的。”
“是是是。”庞元彪老泪纵横,黑暗里见到一片曙光,赶紧吩咐家眷们去安排酒肉,紧握着阿真的手迫切道:“多谢神僧相救,老朽该如何感激您呀。”
“普渡众生,救民于水火本是老衲此来凡间重事之一,施主不必如此。”阿真把救苦救难角色扮演的入木三分,反握住他的手掌说道:“施主,白虎现腾于半空,凶像毕露,得赶紧把此虎收复方为稳妥呀。”
“神僧且说。”庞元彪比谁都还急,废话,一只白虎就在自已府中伤人,哪能就此放任下去。
兔姑在这里下毒,那人必定在城中,现在让杨腾飞到处乱逛,若撞见了可不太妙。阿真想也不想就道:“白虎被禁于此府,虽然老衲可以破此结界,可白虎逃出去还会伤了其他人,还好师弟就是伏虎尊者,你赶紧命人购一副棺材,老衲让师弟抓着这只白虎一起入棺,随后运出城把此白虎埋下,方为永绝之法。”
“是是是。”庞元彪对门外的总管一声哟喝,急急再问:“神僧只须如此吗?”
阿真对神棍的专业知道的不多,本来也就是这样子,可想想感觉好像太简单了,半点都没装腔作势样子,摇头赶紧再道:“当然不只,还须讨来七姓米盐,再煮些佳肴,把这些东西放于棺材内,好祭虎。”
杨腾飞听的面部表情直抽筋,想拆这个神棍的台,又怕他拿禅仗锤自个儿脑门,再听到佳肴在棺内,算了,就任他好了,他也好久没吃过肉了,就躺一会儿棺材好了。
“是是是。”庞元彪大喜,很专业,非常的专业,赶忙邀道:“神僧快随老朽到膳厅。”
“有劳,有劳。”好久没吃肉了,阿真馋极,步伐走的比领前的人还要快,一群人风风火火往膳厅里眨眼便狂扫而去。
一跨入膳堂,阿真的目光顿时大亮,微笑给杨腾飞一个耐心眼神,赶紧往餐桌入坐,声也不嘛就抄起碗筷一通狼吞虎咽,不忘了喝了几杯酒水。
庞元彪一家人喜孜孜站于一旁侍候,好一会儿当听闻儿子醒了,顿又是阿咪佗佛一番,笑逐颜开侍候的更卖力了。
阿真酒足饭饱,摸了摸肚皮起身打了个嗝,才点点头叹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咪佗佛。”
“阿咪佗佛。”一干人赶紧跟着合掌躬拜。
“嗯。”阿真凝视了像兔姑庞婵一眼,便走出餐桌对庞元彪说道:“施主,此次老衲两人来凡,为的是抓拿逃出天牢的万世妖物,此妖物正在苏州兴风作浪,等一下你可否安排辆马车候于城外,待老衲出城,便马不停蹄赶往苏州?”
“自是当然。”袭元彪点头如掏蒜,正义严词道:“岂能让妖物如此伤天害理,神僧放心便是。”
“好,多谢施主。”阿真第一次骗人,有点心虚,想想反正他都救他儿子的命,让他骗一下应该没关系吧。
一架棺材已摆在园中,七姓米盐也有了,佳肴也有了,阿真满意,转眸对杨腾飞道:“全空,施法吧。”
杨腾飞一愣,施法?怎么施?他没学过神棍啊。正当他处于傻眼之际,突见身边的真哥入定了,赶紧跟着做,随后咋见他双手在空中一抓,好像是抓着什么东西般,也赶紧欺身上前,作出个抓东西到猛虎模样。
“快盖棺。”阿真把杨腾飞踢进棺材内,扬声就是大喝。
一干仆役瞧见神僧抓到白虎了,刻不容缓就抬起棺盖,直到棺盖盖上了,众人依然紧屏着呼吸,等待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