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一般情况下他都会陪着她醒来的呀?悯莉眼内一阵迷惑,随既有些恐慌,急急挪下床,穿起已被拾捡挂于架上的亵裳,匆匆着装完毕,便掀帘走出内帐。
“真是的。”轻步急出内帐便见到自家老公手撑下腭坐于厅中,前面则摆着一架兵盘,他看的既专注又出神,那副认真模样,让人不之为他心弦大动。
是谁说的?男人认真最有魅力,她的老公不仅长的帅,而且还很聪明,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的那种气魄与魅力让她都忍不住要去爱他,回想从傍晚他就折腾自已直到半夜,悯莉柔情的脸蛋不由冒出大片红晕,难于相信他竟会这般的折腾她,不知何为修身养性,犹如铁打般直至把她压柞干了还不满足,导至最后她不得不半昏半梦地沉沉睡下。
不知为何,悯莉心头突然间涌出难于言语的浓浓幸福,很想叫他地甜蜜喃唤:“老公,老公。”
坐于兵盘前凝思了近一个时辰,听到这阵情唤,阿真回神往内帐方向看去,见到是悯儿,嘴角马上勾勒起彩虹弧线。“呵,醒啦!”
瞅见他坏坏嘴角,悯莉自然就想起他一遍遍占有自已,不知为何觉的很是害羞,咬着唇瓣走近臊骂:“坏蛋老公,不要脸。”
“哈哈哈……”坦裸相见并不是一次半次了,可阿真还是第一次瞧见悯儿如此害臊,快乐的欢笑从喉咙发出,手掌拦过她的小蛮腰,把她抱坐于大腿上调侃道:“怎么?我的宝贝悯儿也会害羞啊?”
“什么意思?”悯莉不高兴嗔瞥他,随后娇滴滴抗议,“你这么折磨人家,人家当然也会害羞。”
好吧,悯儿在对他撒娇。阿真温柔亲吻她红红腮邦子,关心询问:“身体会有不适吗?”
悯莉点了点头,可怜兮兮嘟嚷:“酸死了,又没力气。”
闻言,阿真左边眉毛顿高高挑起,抿着浓浓笑意点头:“当然,如还让你有力气,我不就无能了吗?”
“讨厌!”把小脑袋埋在他胸中磨蹭了一会儿,才仰起脸儿询问:“老公,你爱不爱我?”
如不是他才刚睡过她,阿真肯定怀疑怀中这个娘门是别人假扮的,斜眼瞟睇她半晌,抽出一只手掌覆盖于她霞洁美额个测了测温度,狐疑叨喃:“没发烧呀?”
“喂!你什么意思。”悯莉恨拍他覆于额上的手掌,母老虎询问:“你到底爱不爱我啦?”
“你这个女人,竟敢问这种问题。”阿真裂嘴低下头颅,轻咬她的鼻头骂道:“以后再问这种问题,我就累的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好嘛!人家只是想确定一下嘛。”悯莉心花怒放,皱了皱小鼻头,嘟起小嘴下令:“老公,吻我。”
“尊命!”俊脸下伏,马上含住她甜美小樱口,感受到她热情回应,神精为之大震,打仗这种小事有空再想,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制造人口,为国争光。
昏暗室宇内,男人沉沉喘息和女人娇娇呻吟停歇后,一段大时间处于寂静之中。
喘顺过气,阿真才开口说道:“好了,天还没亮,你再睡一觉,我想想该怎么打开缺口。”
悯莉累的连抬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瞧见身边男人要下床,急急嘟嚷:“老公果然不爱悯儿。”
朦胧幽黄中,寂静了片刻。
“还有精力去胡思乱想,证明咱们还能再继续。”话落,阿真收回下床腿腕,欺身再次把这个女人压于身下,挤身于她白嫩大腿之间,咬牙狠道:“女人,不准哭喊不要。”
悄脸一红,悯莉急摇小脑袋,“不要……唔……”
灵魂再次碰撞时,悯莉差点口吐白沫,急喘的气吁内夹着累极呻吟,原本缠于他脖颈上的双臂已柔若无骨地瘫痪了,伴着他狂猛地索取,犹如一具美丽尸体般任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