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的则是既然河差来查,为何又草草收回?区区一名商人哪里会让他按奈下手脚,是恍然悟出他口中的林爷是谁了吗?
想到这里,阿真嘴角勾勒出一道弧线,对前面的老鸨吩咐道:“晚上我们会离开,然后你一定要把我们来过的事全忘掉,就算是被人用极刑也不能说出来知道吗?”
老鸨听到极刑两字顿吓的脸色苍白,双腿发软卟通瘫痪于地,心惊胆颤哀呼:“相……相爷,呜……”
“好了,你就放心吧,这件事解决后我会弥补你的。”还没刑就听见这道被人按在毡板上的哀号,阿真一颗脑袋两倍大,板脸威胁:“如果你敢透露半句,那就不单是让人刑了,我有可能会杀了你,杀了你楼中所有人,然后追根究底去杀你的亲戚,杀死你所有亲朋与好友。”
“不……不敢呐,相爷饶命饶命呐……”老鸨已然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已的惊吓,他凶狠的威胁仿如让她亲眼见到恶脸阎王般,缩着身子瘫痪趴地砰砰磕头,发抖的身子已然不是颤抖姿态,而是抽筋模样。
悯莉心就不忍,暗叹一口气扶起抽筋的老鸨,放柔声安抚道:“老鸨你别怕,相爷说的刑罚有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就是发生了可能也是过问一下,应对得当,不会被用刑的。”
“夫人饶命,夫人救命呐。”老鸨不敢起身,两泡眼泪滚炀灼热,砰砰磕头,哀的如全家都死了一般。
悯莉扶不起她如山肥躯,无奈叹气地瞟了阿真一眼,见他竟然裂着大嘴无声在笑,立即凶恶狠瞪他,拉住一直磕头的老鸨说道:“好了,你先起来,我教你怎么应对,就算被刑,也必只是轻刑。”
“是是是。”相爷夫人亲自传授,当然是妙方灵药,老鸨抹去满脸的眼泪和鼻涕,一个打滚站起身,双眼如小狗般布满浓浓乞求,凑过耳朵听了一会儿,镶肉的咕噜黑眼珠瞬间转的如风车一般。
潜回醉花楼时,天暮已是昏暗,杨青阳从后门刚翻进楼中,马上就感觉不太对劲,因为他人就站在肥猪老鸨跟前,可这头猪竟然没看见他。
杨青阳讷闷之极,狐疑瞄看了仿佛全家都死的老鸨几眼,想不通晃了晃脑门,急急拾步上楼,无声无息奔到厢门口,连门也未叩便隐了进去。
“真哥……”杨青阳进房刚唤,整个人顿时犹如被人冷进冰天雪地中,又犹如被人架在火上烤一般,浑身的冷热汗渍哗啦往下流淌。
“该死。”把手伸进悯儿衣裳里的阿真老脸发青,暗自庆兴还好他没脱了悯儿的衣服,不然肯定被姓杨的看全了。
悯莉脸蛋通红,咬着唇瓣急拔出还搁在她丰胸的色掌,拉了拉没有被脱下的衣服,又气又羞对阿真瞪凶目。她就说不要再摸了,可这头色狼还一直说没事,一双手就是不愿从她身上离开,不从他,他又仿佛要死了一般。还好他只顾着把手伸进她衣服内,不然她肯定打死他。
手掌上的嫩滑不见,阿真青脸气到和碳结亲,凶恶之极怒瞪傻站在门边的杨青阳,非常不爽喝骂:“你他妈的不知道什么是敲门吗?”
“真……真哥。”杨青阳空白的脑筋慢慢回来,骇然转身捂眼道:“我什么都没看见,真的。”
“你他妈的现在捂眼睛是不是晚了点啊。”阿真不仅生气,而还有些哭笑不得,磨着牙齿哼问:“丘锱怎么样呢?”
“对对对。”听见询问,杨青阳赶紧捂着双眼转身,不敢看地大力拍马屁:“真哥真是神鬼莫测,青阳佩服的是五体……”
“行了。”阿真眼白上翻,抱胸呸骂:“放下你那双虚伪的贼手,废话少说。”
“那个姓姚的寡妇到了丘锱府中,随后丘锱也回府了。”放下捂眼双掌,杨青阳表情凝重。“随后小桃和小樱便急急离开了丘府,往西城门而去。”
“急急往西城门而去?”阿真若有所思站起身,负手面向西边,终于明白河差为何急急收队了。
悯莉很是疑惑,紧皱弯弯柳叶眉起身,“老公,不对啊。”
“丘锱还未回府,河差就动了对不对。”阿真倏地转身看着悯莉,随后两人彼此露出狡黠阴笑,齐声说道:“越来越有趣了。”
杨青阳是糊里糊涂,眼见这对贼夫妻竟然彼此笑的这般阴险,异口同声连话都一样,他是好奇的肝脏都痒了。弱弱哀问:“真哥,悯小姐,你们怎么呢?”他想知道,好想知道啊。
阿真本来就奇怪,在堂衙交谈和青楼命案时,他就给丘锱贴上猪圈内较聪明一只猪的标签,凭他那猪脑要参透这个局式那得躺在床上好好想,最快一夜,最慢三五天才能通。可他偏偏动作这般迅速,河差刚派又急急收回,原来道行深的不是丘锱,而是他背后那只操盘黑手,这个人才是掌握全局的核心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