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悦。
“听闻殷银是杭州第一美女,想必也……也很是美丽吧。”想到他曾是殷银的夫婿,心中顿时又涩的很。
“大小姐见过殷银吗?”
“不曾。”苏婷婷轻撑起身子,摇头说道:“奶奶与过逝的爷爷对殷府像是有些不满,但婷……婷儿从未去过杭州。”
“嗯。”见她撑起身子,阿真赶紧轻扶住她,让他舒服的靠在软枕上才说道:“殷银很美,非常的美。可以说她的美丽与大小姐不分秋毫,但是……”
“但是什么?”
“唉……”想到曾经让这个美女糟蹋过,阿真轻叹一口气道:“但是殷银非常的娇纵,而且看不起人,仿佛世间的人都是下人一般。”
“原来如此。”苏婷婷用秋水瞳眸看着眼前这个叹气的男人,很想知道的询问:“苏轼,婷儿越违了,但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与殷银的事情?”
“什么越不越违。”阿真哑然失笑,没什么所谓地耸耸肩道:“反正也没事,就讲讲喽。”
见他答应了,苏婷婷开心催促:“苏轼你快说。”
没想到大小姐还是个急性子啊?阿真抿着笑容,轻挑一下眉头才尾尾把那荒唐的一幕说给她听。
“啊……”听闻他被殷银打趴在地,苏婷婷轻叫了一声,紧张地凝观他脸庞疑惑了。“蝶功掌力猛如秋虎,你被重击后有没有感到哪里不适?”
“没有,就呕了两口血而已。”阿真摇了摇头。
“嗯。”也不见他有何损伤,苏婷婷安下心,自然点头说道:“看来殷银是未用全气,如她练到飞仙,仅只一击,你便要五脏俱裂了。”
“啥?飞仙?”阿真愣了愣,朝苏婷婷那张仙脸儿眨眨眸子,“天外飞仙吗?”
“不是,是蝶儿飞仙。”知他不明白,苏婷婷柔柔轻笑,从他灼热的视线拉回目光,羞答答赞道:“苏轼你很聪明,蝶功确实唯女可练。”
“是吧?”阿真嘿嘿直笑。“这殷家被困扰了十年,真是笨。”
“唉……”苏婷婷叹了一口气轻摇了摇头,见眼前男人笑的如此开心,绝颜也跟着亮丽起来。“苏轼以后绝计不可不吭不响就胡来,知晓吗?”
隐下笑容,阿真直直凝看眼前的苏婷婷,眼泛笑意却不言不语往她身上乱看。
“怎……”苏婷婷被如此高深莫测眼眸凝看的深感不安,轻拉了拉单溥的亵裳,羞赧地轻咬唇瓣,两颊嫣红喃问:“你……你看什么。”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自已竟穿着如此单溥。那,不全被他看光了吗?
阿真瞅着她双手轻掩的丰胸,撂起一抹淫笑,想羞死她的说道:“大小姐,你的肚兜是蓝色的耶。”
听闻如此羞人的话,苏婷婷赶紧拉起旁边的厚被,死死把自已掩的密不透风,才喃叫道:“不要说,不许说。”
“哈哈哈……”爽朗大笑,站起身走到床檐边捺坐,轻低下脑袋,不言不语细凝眼前这张低垂的绝颜。
咚咚咚……
一只小鹿在苏婷婷体内乱撞,感受到身边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侵来,害怕又害羞地死死垂下眼眸,自眼睫毛下羞羞轻睇了他一眼,见到他满脸邪恶地凝看她,顿时吓的赶紧再垂下小脑袋。他……他要干……干什么?
阿真看了她片刻,角嘴攥着恶魔般的微笑,头上瞬间长出恶魔的邪角。“大小姐,你让我亲一下好不好?”
轰……!!!
山崩加地裂,闪电加雷鸣。
“你……你说什么?”满脸涨血,苏婷婷无法相信自已的双耳,抬起错愕的双眼愣看着眼前这个长出恶魔角的男人。
眼前这张绝色的脸蛋如此惊愕,阿真脖子前欺,压低噪音道:“反正也没人知晓,大小姐你就让我亲一下吧。”
“不要,不要……”想也不想,被吓破的苏婷婷大力摇头,无法相信双耳所听到的一切。
“不让我亲的话,那我就一辈子不跟你讲话喔。”
听闻此话,苏婷婷摇的如博浪鼓的小脑袋渐歇了,微微蹙了一下眉,缓缓落下眼脸。“苏轼,不可以,这样是不对的。”
“为什么不行?”阿真理所当然道:“大小姐喜欢我不是吗?连昏迷都声声叫得我的名字,难道让我亲一下都不行吗?”
“谁喜欢你。”苏婷婷双手捂着小脸,摇头道:“婷儿才不会去喜欢你这个……这个下……下流的苏轼。”这就是喜欢吗?为什么心儿如此之甜?
“不喜欢吗?”阿真裂着大嘴巴喃喃自语:“真是奇怪,每当照镜子时,我都情难自禁去喜欢镜子。没想到大小姐却不喜欢,真奇怪。”
处在万分害臊的苏婷婷听闻此话,小脸一怔,害羞有点变了味儿,抬起红通的脸蛋臊道:“苏轼你不要脸。”
“哈哈哈……”无所谓地轻耸了耸肩,大掌蛮横地拉开挡在前面的厚被,挑起**眉毛道:“大小姐,来吧,咱们亲一下,一下下就好。”
“啊……”惊见他欺上来了,苏婷婷吓的直后退,摇头求饶道:“不可以的,苏轼,不能这样子。”
直把她逼到床角,阿真才停止前进,越看眼前这具娇柔的粉躯,身体是处在崩溃边缘,威胁说道:“大小姐如不让我亲,那我就一辈子不和你说话喔,你好好想想。”
“这……”抱着自已,苏婷婷害羞不已,水眼羞睇前面这对星眸,蹉蹭良久才蚊声喃道:“脸……脸儿,只……只能亲脸……脸儿。”
“不……”想也不想把她的话反驳掉,阿真抬手轻轻抚摸她滴血的粉腮,邪恶道:“我要亲嘴儿。”
脸儿被搔的很痒,苏婷婷吓坏了,大力摇头求道:“苏……苏轼,不能……不能亲……亲……那里。”
“那里?”挑了个眉头,“那里是哪里?”
“呜……”处在羞耻与惊吓中,苏婷婷终于哭了。
阿真见大小姐竟然被逼哭了,莞尔笑道:“好了,逗你玩的。”话落,收回前伸的脖颈,坐回床榻边上的椅子,数落罪名道:“大小姐昨天唤我奴才,今天扯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