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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桂!”
春桂听到温心的喊声,低着头,进入了大棚内。但是没有靠近温心,温心洗澡不喜欢人跟着伺候,她知道温心的喜好。
“姥爷和老夫人呢?”温心的语气都有些着急。她真的怕,怕温志宏和李春花出点什么事。李春花真的是对她好!
春桂听出了温心的急切,也不卖关子,把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温心听:“夫人的爷爷奶奶怕夫人,就专门挑夫人不在家的时候,把姥爷和老夫人以不孝的名义告上了公堂。现在姥爷和老夫人正在县城处理这件事呢!”
“啥?这对没心肝的,把亲儿子弄进大牢了?”温心生气了,一巴掌拍在水中,溅起了一尺的水花。
春桂快速安抚:“夫人莫生气!小少爷想了办法,赔些银子,从此断绝父子关系就好!”
温心从鼻孔中冷冷哼了一声:“怎么能这么便宜了他们!”
瞬间,温心想出了一计。心中有了成算,就不再焦躁。朝着春桂摆摆手:“先出去吧!”
“是!”春桂行礼退去。
温心就这么泡在热水中,感觉到了紧迫。越了解这个世界,就越是充满敬畏和恐惧。随便遇到一个,就能一脚踢断温良的几根肋骨。整个开元国到底还隐藏着多少的高手和势力?
想要好好活下去,仿佛变得更难了。她不想坐以待毙,成为待宰的羔羊,她要把握自己的命运,决不成为命如草芥的炮灰!
温心洗好澡,先去看了甲十,齐天还在为甲十治疗。温心都不得不佩服齐天是真的厉害,难怪老拿鼻孔看人呢!人家是真的有资本!
温心吃了一碗面,实在放心不下,还是带着紫鸢去阳城看看温志宏和李春花的情况。
临行前,马车上被血水打湿的厚棉被被换下了。一床软乎乎、厚实的棉被。上面还奢侈的铺上了一张狼皮。
这狼皮是山上打下来的,去禹州没舍得用,温心怕遇到事,带着狼皮不好跑就没有带。幸亏没带,被甲十那么一通血水的糟蹋,温心要心疼的。甲十知道一定无语,他一拳能打死一匹,直接带回来剥皮,温心竟然嫌弃他弄脏地毯?
紫鸢正在为木盆加炭,温心小心地提醒:“合理加炭!从禹州回来,伤没怎么受,却差点因为缺炭火,冻死在从禹州回来的路上!”
紫鸢很是无语,就知道何詹然这小子不靠谱!她就多眯眼了几次,这小子就把火盆烧得旺旺的,后来炭火就不够了!
“夫人,加了两倍的炭火,来回都够了!再说了,这阳城不远,咱们走都能走到!就算没炭了,一时半会儿也不冷!”紫鸢说的有些牵强,连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她好想打何詹然!现在就想!立刻马上!
温良大棚门口的何詹然,打了个大大的喷嚏!何詹然小声的嘀咕着:“怎么又感冒了!”
马车继续行驶在满是积雪的山路上,天气太过寒冷,积雪丝毫没有融化的痕迹。一些被行人和车辆,压过的地方变得高低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