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但是,他们想打狼狗,却是不可能的。几条狼狗东跳西蹿的跑来,速度极快。
汤城开了几枪,手中的盒子炮没子弹了,稍一呆楞,几条狼狗竟然从屋顶上一跃而下,将汤城扑倒在地上,并随即撕咬汤城。“啊!救命啊!啊!”但是,他惨叫几声,很快就被几条狼狗撕咬烂了,不一会,汤城只剩一副骨架了。
叭叭叭叭!
汤友旺吓得拽着汤池就跑,不时的回身开几枪。
汤氏门徒还有十余人,纷纷握枪跑来。但是,卢娇、夏雪、秋雪、冬雪已经端着MP40扫射而来。突突突突!啊啊啊啊!汤氏门徒纷纷中弹,纷纷惨叫,纷纷倒地,纷纷惨死。
汤友旺、汤池带着几个人东闪西闪的,借着夜幕,逃跑了。汪明婕起身披衣而来,找到冬月。“呜呜呜!汤友旺,那牲口欺负我!呜呜呜!”冬月扑入汪明婕怀中,难过地哭泣起来。汪明婕一手抱着她,一手轻拍的她背,低声问:“没事吧?”
冬月幸好无事,噙泪应了一声:“嗯!没事!幸好几条狗兄弟及时起来了。”
汪明婕又伸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背,低声劝慰:“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这笔账,我会跟汤友旺算的。现在,他要么回上海,要么投敌。我估计他投敌多一点。因为他现在上海已经无立足之地了。”她说罢,举起衣袖为冬月拭泪。
破屋外,铁猴拦着众人,不让众人进来。
但是,众人已经知道大概情况了,纷纷怒骂汤友旺这牲口始早会没好下场的。
此时,卢娇率部回来,几条狼狗也蹦跳着回来。
卢娇悻悻地说道:“姐,汤友旺和汤池几个人跑了。下次抓到他们几个,下油锅。他姥姥的,他敢欺负我们的姐妹,哼!此生不宰汤友旺,我卢娇誓不为人。”
汪明婕点了点头,说道:“生火睡觉吧,把几条狼狗带过来警戒。”她又掏出怀表,看看时间,这才是晚上八点半,便说道:“汤友旺可能会向鬼子举报我们。因为他在上海已经无藏身之地,这才投靠我们的。所以,我们明天六点出发去微山湖畔隐藏,等待小白脸来救咱们。现在,大伙散了吧,好好休息,这几天,大伙太累了。”
“是!”
众人应令散开。
刘妈过来,像搂着自己的女儿一样,搂着冬月,两人睡在一起。
卢娇、夏雪、秋雪、冬雪、春花、夏荷、秋菊、冬梅呈圆形的包围着汪明婕睡,她们的怀中,均是抱着上足了子弹的MP40。汤友旺的这次无耻之举,让姑娘们更警惕了。
陈新、陈仁却无心睡眠,两人淋着雨,自我检讨:没有做好部队的思想工作啊!铁猴于心不忍,几次出来相劝,这才把陈新和陈仁两人劝回破屋子里睡觉。他们俩的衣衫淋湿了,铁猴便拆了些破木板,生了一堆火,众人围着火堆,席地而躺,均是怀抱或是握着枪械而睡。
天空灰蒙蒙的,粗鲁的北风不时呼嚎而过,卷起阵阵尘埃,空气里飘着浮躁,树木花草仍然是颓废的。汪明婕身子不适,喉咙又干又涩,额头发热,头晕晕的,病倒了。
众人关切地围过来,汪明婕有气无力地说道:“弟兄们,姐妹们,我病了,很对不起大伙。现在开始,我们这支队伍由卢娇指挥。”铁猴吼道:“弟兄们,快找门板,制作担架。”
“是!”
众人应令而去。
卢娇说道:“两个陈营长,劳烦你们,在咱们的轿车上布诡雷,汤友旺必定当叛徒的。他昨晚还偷了老乡的几只鸡下酒。可惜了,咱们的车没油了,我姐的福特牌轿车,唉,我真是舍不得。”陈新难过地说道:“那也没办法。这辆好车,可不能让鬼子夺走。”
陈仁没说话,钻进了这辆豪车布雷。无论是地雷战,还是地道战,陈仁和陈新都是一把好手。他们俩放下当营长的架子,率先去布雷了。其他特战队员见状,也自觉掏出手雷,在这一带破房子里布雷。
大清早的,汤友旺、汤池果然跑进彭城,向鬼子举报汪明婕的藏身之地。幸好汪明婕料到了,事先率部离开台儿庄,来到了微山湖畔,伐木构搭木棚,暂住于湖畔。她们没有粮食了,幸好,有陈新和陈仁在。他们俩人去找村民,找渔民,讨了些面粉和鱼过来。
轰轰轰!啊啊啊!鬼子在台儿庄废墟挨炸之后,爆炸声惊动了沿途追来的板井、熊兵、费豪三支特战队,他们会合彭城来的鬼子和伪军,坐在一起,分析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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