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洋笑道:“这叫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对对对!”
“人生很短,快乐健康最重要。”
“开开心心打鬼子,反正人总会死,不如打鬼子死。”
“和咱哥在一起,咱都年轻了。”
“就是!咱好像回到十七岁那年了。”
“哈哈哈哈……”
春风化雪,吹散薄雾。
整个世界像刚刚清洗过似的,空气格外新鲜,甜丝丝的。
夜上海五彩缤纷,霓虹闪烁。
晚上,陈洋驱车来到大世界舞厅内,和恒久赌场的杜月明、星星赌场的邵峰、友旺修车厂的汤友旺碰头。他们一起坐在角落里的小圆桌周围,甚是低调。不过,仍然喝好酒,这几个大老板,有的是钱。杜月明翘指称赞陈洋了不起来,好文笔。他又端杯向陈洋敬酒。
邵峰也说道:“陈总,文人办报,能办成这样的成绩,那是自然的。但是,你一支武装队伍,也能办报,而且,还能引起轰动,那可真是了不起!我服你。”
陈洋笑道:“其实,我们领头的十来个人,都是文化人。我呢,毕业于国文大学。汪明婕曾经留学德、日,其他美女特战队员,都是师范大学、法政大学毕业居多,她们的文笔很了不起!诗哥和散文都写的特溜,连载也是很吸引人。”哈哈哈哈!众人大笑起来,又端杯而起,碰杯一饮而尽。邵峰放下酒杯,随即表态,再给陈洋输送二十名兄弟。
汤友旺说道:“我现在东躲西藏,不如,我和我的四十名兄弟,也加入陈总的城市游击队吧。”陈洋表示同意。但是,他也说道:“咱们的队伍壮大了,在城里肯定无法长期呆下去,我看这样,把队伍拉到凤凰山上去,平素训练也方便,有仗打的时候,他们进城接应。没仗打的时候,他们呆在山里训练,距离城里也不远。大家意见如何?”其实,这是他深思熟虑过的,也是必须这么做的。他多此一问,无非是因为汤友旺立场不坚定。
果然,汤友旺又不愿意了。他说:“再考虑考虑吧。”
陈洋也不勉强,打鬼子靠自觉。
于是,他笑道:“好啊!汤老板可以慢慢考虑。不过,汤老板,你们如果愿意,可以参加明晚的作战,可由你们的人,事先混进钱堆赌场的十一号货运码头作内应。借口嘛,借口就是托运货物,谈价钱。反正你出入都是带着一大帮人的,钱堆赌场的人也不会怀疑你。如此里应外合,方能速战速决,打完此仗,我会派人带你们出城,并且把第二期巨象报运出去,放到邮轮和客轮上、码头出入室、仓库里。此外,我还会派人把巨象报送到四明山、狼山和鹰嘴岩,以扩大影响,扩大宣传,更广泛的振作我军民士气。城里,还得麻烦杜老板,派些可靠的弟兄,把第二期巨象报放到各大舞厅里,这能来这些高档舞厅的,大都是有文化、有钱的、看报的。”
“太好了!”杜月明惊叹地赞道,又朝陈洋竖起了拇指。
邵峰赶紧说道:“也分些巨象报给我,我也派弟兄去撒,并送到一些产业老板的家里、公司里。”气氛也能改造一个人。汤友旺激动地说:“好啊!这件事,我们一定办好。”
陈洋端杯而起来,说道:“谢谢诸位支持抗战!明晚,我们打钱堆码头,把新游击队拉出来实战。我们的特战队会负责接应,放心吧,各位老板,不会有太大的伤亡,因为有汤老板带队作内应,枪声一响,汤老板就带队参战,从里面袭击码头仓库,让里面的安保手忙脚乱。但是,多少牺牲肯定会有的。打仗嘛,哪能不死人?但是,我们尽量把伤亡减少到最低程度。你们送来的人,也是我的兵,我会珍惜他们的命。多活一个人,咱就多一份力量。”
“陈总,你用兵就是狠,那可是新兵。”
“没关系,争地盘的时候,他们不是照样打吗?”
“哈哈,也是。行,我们明晚观战吧。”
“观战也危险!”
“哎哟,老子又不是没打过仗。当年争地盘的时候,老子也是带队经历枪林弹雨,虽无武四宝的枪法,但是,活的比武四宝命长。”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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